三个月前原身断了经济来源,徐向东和徐家人就变了脸,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赵世哲却对她殷勤得不要不要的。
这份殷勤直接害原身送了命,得给他好好安排一下。
“我好几天都没洗澡了……不好见赵老师,不如你去给我捎个信吧?十天后晚上八点,我在村小学后面的苞米地等他。“
这个假闺蜜算计原身,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看看钱婶,婶子,手帕。
钱婶暗暗叹气,找出那条染香的手帕塞到葛卫红手里,“霍宁该休息了,下次你再来看她别忘了带点礼物。”
她深怕霍宁又败家,把葛卫红推出去,砰的一下关上大门,“我活了一大把年纪就没见过那么脸大的。”
“婶子,她跟我熟才会这样,在别人面前挺腼腆的,话都不敢说呢。”
“你就是心太善,才会叫人欺负成这样。”
葛卫红哼了一声,霍宁搞破鞋才叫人揍成这样,上次失败了,这次有自己这个人证,不信把霍宁赶不出去。
那个傻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碧瓷的人,活该被卖了,谁让她现在没钱。
钱婶给霍宁使了个眼色,指指门外,无声的说,这才走呢。
霍宁点点头,朝钱婶竖起了大拇指,“今天晚上给你加鸡腿。”
“那感情好!”钱婶喜上眉梢,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笑眯眯的回去继续做衣服。
她谗食堂的鸡腿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托了霍宁的福终于如愿。
前几天霍宁给了她50块钱让她去买布,到外面铺子做几条裙子好换洗。
她买了布去裁缝铺,听说做身裙子要两块钱,这不是抢钱吗这不是,拿起布料扭身就走,回来跟霍宁说她想自己试试,霍宁笑眯眯点头。
第一条裙子做好,霍宁试穿后让她继续做,每件给她两块钱手工费,把她给乐得噢,晚上睡着了笑醒了几次。
“啪!”一块香蕉皮丢过来,砸在霍宁手边。
旁边病床的病号一脸崇拜的看着霍宁,“原来你那天给那个男人钱是让他打井啊。”
霍宁……那天偷窥的是这毛孩子。
这个病房其他两个病人相继出院后,旁边那毛孩子就搬进来了,从那之后这里再也没有进过人,毛孩子有点来头,从他的穿着也能窥见一斑,身边有司机,有保姆侍候,必是谁家大少爷。
“哎,多少钱能打一口井,村子里盖房子多少钱?”毛孩子泥着霍宁问个不停。
霍宁拿走香蕉皮,丢掉桃核,抓起湿毛巾擦擦手就睡觉了。
毛孩子扁了扁嘴,“什么嘛,还没回答人家的问题就睡觉,真没礼貌。”
钱婶低头继续做衣服,那孩子是从霍宁原来的病床搬过来的,家里条件好像比霍宁还强些。
“吱呀。”房门被推开,一股子鸡汤的味道飘进来,香得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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