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是……”这下便是楚迟手足无措的往后退去,狼狈站起来冲了出去,“男……男女授受不亲。”
而墨初呆坐在原地,半晌才重新启唇笑了起来。
她好像掌握了玩弄楚迟的小妙招了,怎么办?
墨初虚着眼睛,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明媚的阳光下面。
渐渐有风起,日头似乎也不似前段时间那样热烈。
墨初颇有些无聊的想着,到蜀中的时候,应当便是秋冬时节了。
那时候,蜀中的红梅会开了么?
红梅,抬手抚上发间的桃花簪,墨初轻轻一折,将那簪子拔了下来。
多多桃花盛开,粉色的晕染勾勒出十分艳丽昳丽的颜色。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宜室宜家。
大概是因为桃花多子,所以那些男子总是愿意用桃来形容女子。
可是她却觉得梅很好。
特别是红梅。
像极了倔强不屈的灵魂。
也有点像那道路两旁开满了的红色的花儿,是求生之路,也是求死之路上的花儿。
她这辈子喜欢的东西不多,红梅算是一种了。
懒懒跪坐在棋盘前,墨初也不动弹,随手将那桃花簪扔到地上,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棋。
不知为何,这种时候,倒叫墨初生出几分岁月静好之感来。
临悬站在门外,见墨初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便命人端了些冰沙之类的小吃食和碎嘴,不叫墨初一个人无聊。
另一边,陈欢正在同楚迟商议前往蜀中之事。
蜀中是季清的大本营,虽然秦相和秦相夫人都已经被看管起来了,但是也经不住长安城中还有其他不知道奸细给季清告密。
“王爷,当初臣从蜀中带出来的十万精兵,只不过是十分之一的数目罢了。”陈欢叹了口气,看着蜀中的地图,“若是不能兵不刃血的教季清死去,大概是真的要血流成河了。”
楚迟眼神沉沉,他又何尝不知道养虎为患的道理。
两年前尚且要靠着陈欢在蜀中的几分权利才能借的兵马,两年后,季清哪里又还会将长安放在眼里呢?
“我听闻……”以是楚迟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强攻,只有智夺罢了。
“季清爱美色。”楚迟看着陈欢,“此事可为真?”
他的目光沉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其中有一抹教人捉摸不透的厉色。
“季清爱美色的确不假,但是……他并不会因美色误事,特别是旁人送给他的,他是半点都不会相信的。”陈欢点点头,又摇头,“有不少人送过女子给季清,可是那些女子不是沦为军中歌姬,便是被了结了性命,他压根儿连近身的机会都不会给。”
“那么……当初他看上柳家女儿的消息,是不是真的?”楚迟抿抿唇,沉沉看着陈欢。
陈欢一愣,眼底闪过一丝震惊,“殿下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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