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正要收回来,孟悸却轻轻咬了一口,菲薄的唇瓣上还沾了点残渣。
贺织年唇角弯弯,笑意盈盈:“好吃吗?甜不甜?”
“尚可。”孟悸见她笑得开心,顺势问道:“酒楼的事怎样了?”
贺织年放下桃花糕,正色道:“前两天一直没消息,今天我就亲自去了趟刺州府,骆子瑜给我看了刘愈的供词,根本就是糊弄人的。”
男人抬了下眼皮子,嗓音清冷:“那你怎么打算?”
“我让三秋去查刘愈了,但是现在还没消息。”
“嗯,有问题可以来找我。”孟悸转身从书架中的一个格子拿了块玉牌出来递给她:“想要什么消息的话,带着这个你可以随意进出御史台,没人会拦你。”
贺织年受宠若惊:“谢谢!”
孟悸在她头上轻揉了几下。
她的几根头发被揉得翘起来,自己却丝毫不觉。孟悸府上实在是冷清,她似想到了什么,道:“孟悸,你爹娘呢?”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孟悸默了默,良久才道:“他们许多年前便不在了。”
贺织年捂着嘴,后知后觉的意识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顿时有些情急:“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就不说话了。”
他正翻开一折书卷,闻言只是垂了下眼皮子:“有什么话你想说就是,不用担心我是否会生气。”
贺织年点头乖巧的应着,确实正儿八经的问他:“那你喜欢我吗?”
“……”
“孟哥哥?”
“……”
她捧着脸凑近,胆子是大了:“我们之间的婚事是怎么订下的?你既然说以前认识我,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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