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开个玩笑!”褚辞胸口还在起伏,明显是气得不行,此时却还要强颜欢笑:“我就说说而已,既然是你叫我来的,那我哪还敢有意见。”
“给她看看。”孟悸没再理会他,俯身捏了捏贺织年的脸。
“她?”褚辞皱起大浓眉,见贺织年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他,顿时觉得有些怪异:“怎么了?”
“下午睡之前还是好好的,一醒来就好像不记得事了。”
“……”褚辞愣住,蹲下身将手搭在她手腕上。
贺织年微撇了撇嘴,抗拒的想要将手抽回来。
孟悸别过她耳畔的一缕发:“别动。”
她闻言点头,果然不动了。
褚辞偏着头观察了一阵她的神色,面色凝重了些:“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气血不足外加经脉紊乱。”
他回头对孟悸道:“她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
重伤?
孟悸狭长的眸子恍然闪过冷意,骨节分明的手在她面颊上轻抚。
见他不说话,褚辞也猜了个七八分:“这许是多年的毛病了,之前重伤后定是还受了什么刺激。不过她身份在这儿我确实不敢妄下定论,不然出了什么更严重的事,她爹还不得杀了我。”
贺织年闻言挣开孟悸的手,愤愤的说了句直话:“你为什么要说我爹?”
“?”褚辞扯着嘴唇干笑:“没有,我没有说你爹,你听错了。”
小丫头片子,看不出来还挺护短。
“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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