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玉迎上镇国公那愤怒的事件毫不退让,直接质问出声:“镇国公先是反驳我承袭宁伯候之位,给我扣上一个不孝的名声。
然后,出言让我已经痴傻的父亲来大殿作证,意图侮辱上任宁伯候。
现在又吓晕了我母亲宁伯候夫人,还口口声声的说是我将他们打伤。
这桩桩件件全是冲着我们宁伯候府而来,我倒是想问镇国公为何要对宁伯候府咄咄逼人。
难道我们宁伯候府何时得罪过镇国公不成?
本侯刚刚接替宁伯候之位,对于父亲所作所为,并不完全知晓。
若之前,我们宁伯候府,有任何僭越到镇国公之处,还请镇国公明言。
家中父母双双重伤,已不堪重负。还请镇国公放过伤者。
无论父亲之前做过什么,难道他如今已经变得痴傻,还不够吗?
还请镇国公莫要欺人太甚!”
他说的义正言辞,愤怒之情,让在场许多不知道内情的人产生了共鸣。
这镇国公即便和上代宁伯候有什么私怨,可人家已经傻了,他却要对整个宁伯候府赶尽杀绝。
实在是做的太过了!
镇国公被宁伯玉这话气的拳头按的咔咔响,他是想对付赵子恒,所以才找宁伯玉麻烦。
想让他镇国公找麻烦,就凭宁伯候府够格吗?
居然说他是与上代宁伯候那个废物有恩怨,简直是侮辱他的国公之位!
“大胆!”镇国公挥拳便想打宁伯玉。
宁伯玉只感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谁都没想到镇国公会如此大胆,竟敢在金銮殿上就直接动手。
不少人都别过了头。
宁伯玉死死的闭上眼睛,心中惨笑,果然,刀不是那么好当的。
本以为接下来会回家继续卧床几天的宁伯玉,可疼痛却并没有随之而来。
只听到“咔嚓”一声。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啊!!!”
宁伯玉睁开眼睛,确定叫喊的并不是自己。
抬头一看,却看见抱着手,蹲在地上的镇国公,以及自己面前的黑色板子。
这场景莫名的熟悉,昨天才在他家里看过两起。
宁伯玉:……
丁丁拿着棺材板站在远处,她越来越觉得她的棺材板适合当被动技能,而不是拎着棺材板费力气打人的主动技能。
看!镇国公想打宁伯玉,却恶人有恶报,结果把自己疼够呛。
文武百官见此都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丁丁手里的板子。
心中犯了嘀咕。
难道这岆王真的是仙人的弟子?
不然怎么会突然拿出来一个,谁都没见过的板子?
就凭岆王这小身板,可藏不住这么宽,这么长的这板子。
龙坐上的景元帝也是一惊,他见过丁丁徒手打他……不,打人。
可却没有,亲眼见过她手中这个武器。
她这传说中的武器,他也就是在暗卫的谍报里面听见过,当真是神奇。
可再神奇,这也是子恒未来媳妇,他必须得护着。
立刻开口道:“岆王不愧是仙人的弟子,难道这法器就是你所说的,仙人师傅赐予的法器?”
这话听着是问话,可实际上是给丁丁的棺材找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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