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对下棋一窍不通,也不知他们两个在说什么,急切催问,“清姑娘清姑娘,您说的是谁啊?谁比我们更着急?”
慕清拿出棋子落在方才一直想放的位置。
她有意锻炼言律的能力,便提示道:“你觉得,谁最不希望看到南仲被斩首?”
“自然是南家人啊。”言律不假思索。
随后眼前一亮,“您是说,南昭和南夫人?”
见他明白,慕清也未再多言。
谢微言虽然是北安国皇上面前的红人,但树大招风,背地里不满他必定大有人在。
再加上谢家旧案一事,那些作案人也都欲置谢微言于死地,足见谢微言在北安城的处境并不好。
言律时刻待在谢微言身边,确实应该多些心眼,遇事多想几层才是。否则,不但保护不了自己,还会连累谢微言。
“原来是这样,清姑娘,您可真是那个足什么多什么。”
“足智多谋。”慕清道。
言律一拍脑门,“对对对,就是这个,这还是我前几日刚和主子学的。”
谢微言骨节分明的手探入棋子中,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枚出来。
看着面前二人的互动,闪了闪眼眸。
谢微言一直都知道,慕清对他这个师兄很是上心,甚至到了偏爱的地步。
明明一起长大,子骞还是慕清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慕清却更向着他这个师兄。
就是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让幼时的谢微言心里淌过一抹暖流,仿佛绝境逢生,向来黑暗的世界里也骤然出现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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