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嘿嘿一笑:“没听说过。国家要是天子一个人的,那咱和夏打什么仗?让天子一个人去打不就得了吗?我还回临安府去编筐去。”
“华裳兄,你的话说得越来越出圈了。”阮啸之显得嫌弃道。
闻言,华裳嘿嘿笑着说:“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她端起酒杯抿一口,又问阮啸之:“啸之兄,你刚才说什么?有一个军侧翼将军位置?这事我感兴趣。当官儿是好事,谁不乐意?不过你容我考虑考虑。”
“没问题,我可以等!”阮啸之也举起酒杯:“来,喝酒,干了这杯。”
华裳没脸没皮笑道:“别别别别别别!兄弟我够量了,路上不安全。我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兄弟我该动身了。”
“华裳兄,你是海量,这才到哪儿?今日你我兄弟,喝个一醉方休,谁不醉谁不拿对方当友人。今晚,你就留宿在我这儿。这儿的房子多得是,我不会委屈你的。”
“哟!这可不成。”华裳盯着阮啸之把话说完才一脸醉意地回答他:“我要是在你这儿住一宿,我们军师肯定以为我华裳寻花问柳去了。我们华家军不比你们,不兴这个。”
阮啸之沉下脸:“华裳兄,我要是硬留你呢?难道也不给我这个面子?”
阮啸之的话落,林海率兵进来重重围住了华裳。她没有动,只是脑袋左右晃了晃,看了一眼围着自己的人,然后笑道:“啸之兄啊!兄弟我惹你生气了?别跟我一般见识。你看,我自罚一杯。”
华裳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站起来举向阮啸之:“兄弟我给你赔礼了。”
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放下后说:“啸之兄啊!我华裳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你想啊!你对我好,我心里明白。天地良心呐!我这个心里呀!真是他大爷的热乎乎的。”
说到这,华裳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孙信,孙信了然,就见他开始缓缓地扯开衣领。
华裳回头继续对阮啸之道:“啸之兄啊!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今日我有点儿不方便。”
在阮啸之抬眸看她时,华裳又说:“你想啊!夏军要买我的脑袋,咱能卖吗?我是怕路上有点闪失,不得不这样,让兄弟见笑了。”
说罢,华裳也拉开披风,和孙信二人露出满身的炸药来,吓得一同坐在位置上的阮啸之下属,和周围举着兵器对着他们的士兵一跳。
和华裳一同坐下的下属们见状,下意识地站起身后退,可华裳依旧笑脸相迎。
阮啸之心中气愤,可他还是笑着起身道:“华裳兄,到我这儿吃顿饭,还弄得这么兴师动众,这分明,是信不过本王呀!令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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