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城内城外我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你说的香囊,会不会是掉在王府被烧了?”傅开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傅淮宴两只手都受伤了,也做不了什么,便在屋子里温书。
他昨晚回来后便被老侯爷训斥了一顿,无非就是说他懒惰,小时候不学功夫,如今只有被欺负的份云云。
这些事他倒没放在心上,但他回去自己的院里后才发现香囊丢了。
因为这事,他昨夜压根没有睡好,天快亮时才浅浅的眯了一会儿。
老侯爷不准他出府,要他好好养伤,他也只好让傅开去找香囊了。
听他说找不到,傅淮宴莫名的有些失落。
“罢了,找不到便算了。”那终究是属于女子的东西。
傅淮宴又想到了迟玉卿,他昨夜想了一宿,她的古怪他实在参不透。
不过,她似乎真的是在示好。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还是昨夜她包扎的。
他娘听说他受伤了,直哭成了泪人。又连夜差人去回春堂请了大夫来,不过也只是看了一遭。
他突然想起她说要给他送药这回事,他便突发奇想的没让他们给他换药。
他非说要待第二日再换,傅夫人拿他没办法,也拗不过他,只能先作罢。
不过,他等了这么久,也不见她将药送来。
傅淮宴便莫名的有些生气,她自己许下的承诺,转头却忘了。
傅开见他晃神,想了一下还是说道。
“少爷,我方才回来时听他们说迟姑娘送来的药被老爷拿去了……”
有上次的前车之鉴,现在傅开是能少说的便少说。
只是,他见自家少爷失魂落魄的,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
傅淮宴听他说起,当即便变了脸色。
他还以为是她失信,没想到竟是有人从中作梗。
他下意识的想拍桌,傅开赶紧将他的手抬了起来。
“少爷,这其中或是有什么误会,不若我先去问清楚再说?”
他家少爷和老爷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他家少爷如今这般气冲冲的过去质问一通的话,只怕是不好收场。
傅淮宴动了动胳膊,将他的手甩开了。
“不必!”
他要亲自去问!
傅淮宴怒火中烧,他向来与他老子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他此番无缘无故动他的东西,这算什么?
说完,傅淮宴便气冲冲的出了门去找自家父亲算账了。
傅开拍了拍脑门,他怕自家少爷吃亏,想了一下便往老侯爷的院子方向跑了。
傅淮宴过去时,傅父正在和他母亲说话。
不知先前说了什么,反正母亲的眼睛红红的,却咬着唇不敢言语。
将他带到,下人便都下去了。
傅淮宴看着母亲受委屈,更加生气了。
他站着不动,腰杆挺得笔直,没有要同父亲行礼的意思。
父亲脸色愠怒,母亲也用眼神示意他。
傅淮宴只是冷笑。
“没规没矩,这便是你教出的好儿子!”
他看向一旁委屈巴巴的夫人,眼中流露出的多是嫌弃。
傅母却不敢反驳。
傅淮宴的手掌蜷缩着,他本想本想帮她说几句话的,可看她是这般反应,他也就歇了这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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