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盯着父亲,目光如炬:
“你拿我的东西作甚?”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凌厉,傅父不由得皱了皱眉。
猛的一拍桌,将傅夫人吓得心惊肉跳。
“逆子,你还敢说!我不管你在外面如何胡作非为,但你若是想娶迟家的姑娘,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傅父很激动,还将茶盏打碎了。
傅淮宴只觉得可笑,都不说什么娶不娶的问题,他就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却要在这些事上插手,当真是他的好父亲!
“把东西还给我。”傅淮宴冷声道,他可没工夫扯什么父子情,他只想要回他的药。
傅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你!逆子!”
傅淮宴神色未变,也并未有屈服的意思。
傅夫人怕丈夫不喜,她便上前同傅淮宴小声说道:“宴儿,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别跟他置气,父子俩之间有什么仇,你别糊涂。”
她把这傅淮宴的臂弯,有几分哀求的意思。
傅淮宴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怒气也有无奈。
可她偏偏就是自己的母亲。
“我说了,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傅淮宴语气中尽是无奈。
“你给我滚,还有你这个蠢妇人!”
他不屈,傅父便更加来气了。
傅夫人流着泪,敢怒不敢言。
傅淮宴冷笑一声,将母亲的手放开,又上前了两步,与他平视着。
“我说过了,把东西还给我!”
父子俩谁也不相让,却是傅淮宴的气势高了一头。
正当他们僵持时,又来了人。
“哟,这不是大哥嘛?还真是稀客啊!”
进来的是一个少年郎,和傅父有五分相像,说不上有多风雅清俊,却偏生要装作文雅,手执一柄折扇笑得有几分猖狂。
他便是傅怀远,傅淮宴的庶弟。
也是一众兄弟姐妹中,傅父最疼宠的儿子。
见他来了,傅父也不盯着傅淮宴看了。
“远儿来了。”一个冷眼相待,一个笑容满面。
这便是他对两个儿子的态度。
傅怀远点头,见傅夫人如此模样,便假装不知,面上惊讶道:“远儿给母亲请安,母亲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嬉皮笑脸,傅夫人心中也是极其厌恶的。
她对一个讨厌的庶子自是没有好感,更何况就是他们母子,才使得老爷偏了心。
不过,知道自家夫君看中他,傅夫人倒也忍着不快,轻轻摇了摇头。
“远儿有心了……”她皮笑肉不笑道。
傅淮宴冷眼看着他们虚情假意,心中什么感觉也没有。
就好像这些事与他无关。
“大哥,我方才在外面听你说将什么东西还给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怀远到了傅父身边又是倒茶又是问候的,傅父直夸他懂事,两人皆是眉开眼笑。
到了傅淮宴这里,傅父便一个眼神也懒得给他了。
傅淮宴没有搭理他。
傅怀远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傅父笑道:“父亲,你送来的药很管用,用不了几日,月儿的伤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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