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然一身这么多年,他的心早就毫无征兆地被纪清宵无声填满。
贺宴锡原以为是他给了纪清宵更多,可当她走了他才察觉,因为有纪清宵在身边,他才是一个有烟火气的在生活的人,有感情、有牵挂、有期待的人。
纪清宵不想贺宴锡解释太多,她忙伸手去捂他的嘴,“这些我都明白的,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再让你回忆起你曾经不愉快的经历。”
贺宴锡抬手握住她的手,他手心的温度灼热,接触到纪清宵肌肤的时候,手指微微一颤。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随着呼吸,唇慢慢靠近。
最开始的吻很轻很柔,纪清宵的心脏却跳地飞快,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闭着眼睛,只能凭下意识完全跟着贺宴锡的节奏往前探索。
很快,贺宴锡就不满足于简单的嘴唇触碰,开始循序渐进地深入,两个人灵魂交缠般地拥吻。
纪清宵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贺宴锡的唇炽热,探进来的舌头也热,她所有的思绪和呼吸全都被他侵占,意识跟着松散下来。
他的手由脸颊往脖子延伸,唇畔的热度亦然。纪清宵软得不停地要往下跌,男人揽着她的腰牢牢箍着她,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脸是烫的,呼吸也是。
头顶上的灯还亮着,纪清宵只觉得有种无所遁形的羞怯感,正当她以为贺宴锡要下一步的时候,维持侵略姿势的贺宴锡动作顿了顿,手没有再往下探,而是停住了,两个人鼻息间的呼吸还交融着。
等了等,纪清宵才敢缓缓地睁开一直闭得紧紧的眼睛,身体跟着微微晃动了一下。
男人声音低哑,“宵宵,不要动了。”
纪清宵的身心还在紧绷状态,听了贺宴锡的话僵了僵,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忽然停下了。
等喘息渐渐平稳了,她用软软糯糯地声音问他:“……怎、怎么了?”
贺宴锡眼神一暗,语气里带些自嘲和无奈:“没有措施。”
纪清宵脑袋“嗡”了一下,觉得自己像过电一般,睫毛跟着颤了几下,脑袋里瞬间反应过来贺宴锡话里的意思,表情僵住,惊慌失措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像只胆子小又受了惊吓,惊慌失措的小猫。
贺宴锡往一旁侧了侧身,又重复说:“今天没有准备保护你的措施。”
纪清宵的脸已经红的不行,她不敢看贺宴锡,只好抿紧双唇,任由他帮她把睡衣整理好。
贺宴锡很快整理好衣服,躺在她身侧,“我们睡觉吧。”
某一瞬间,纪清宵脑海里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短路似的脱口而出:“贺叔叔,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不能说的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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