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样,江承泽的记忆中的公主,她还是清醒的,同秋清砚的记忆中的公主,判若两人。
能把好好的一个人逼成一个杀人的疯子,娇娇倒是很好奇,此后的十几年,公主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若公主有猜测,不妨直说。”江承泽轻声道。“若能知道孩子的死因,也有利于它的复生。”
娇娇想,江承泽此时的温和,怕是全部来自江承泽的谎言。一旦谎言被拆穿,全是荒诞。
“秋家是捉妖世家。”公主喃喃自语,“所以啊,孩子在秋家出事,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缘由啊。”
孩子是公主的最后一个孩子,却不是他秋则然最后一个孩子。
公主的心瞬间被压上一块石头,虽然只是猜测,但她不愿求证。
可是,当一层层递进的怀疑垒成高墙,
公主早已不是怀疑,而是已经判了罪名。
“是秋清则。”
记忆到此处,已是走到尽头。娇娇被迫从记忆中出来,看到一片白茫然的天,无酒家,无江承泽,也无生人,甚至,不见秋清砚。
娇娇神色奥恼,“我又把秋清砚弄丢了?”
娇娇又问,“我情劫对象是他吗?”
娇娇说着,掏岀怀中的珠子,珠子一片黑色。
娇娇皱了皱眉,“江承泽说现在的秋清砚是厉鬼。”
“我的情劫对象怎么会是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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