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新找的零工是在附近的一家小毛衣场做针线活,每日上一天班,不管午饭,要晚上才能回来。
不用抛头露面,接触的人也少,每月薪资也只能勉强够她们两人过活。
晚饭时辛幼慈听槐花提起,觉得并无大碍,左右她出诊也能多少赚些,有些穷人给不起诊费和药费,就会帮忙去采草药或是送些鸡蛋和家里种的菜作为酬谢。
再加上可以时不时去黑市卖些她自制的跌打损伤药,再养一个木杳绝对不成问题。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槐花好似对这份工作格外的满意。
就好像,这样会让她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要不是槐花还在她面前热情的张罗着其他事情,辛幼慈恍惚以为她还是那个胆小怯懦的槐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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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擅自将木杳带回来,尽管知道那对无良夫妇应该没有意愿和能力再来寻他,但面对槐花质问的眼神,辛幼慈还是几不可察的瑟缩了一下。
她故意说明他的凄惨身世,又道他于自己有救命之恩,内心不忍才冲动将他带回来之类云云,槐花就已经信了大半。
而且木杳身上的伤痕确实做不得假,槐花也就不疑有他。
但是,本来以为是和谐生活的开始,没想到却是鸡飞狗跳的忙乱开端。
由于槐花现在是全天做工,就无法再给她和木杳做午饭。
但好在辛幼慈跟槐花学了一手,做些简单的炒菜不成问题,甚至还能天天给槐花送饭。
按照她之前的习惯,会在上午睡到自然醒,下午去小巷诊脉。现在不过是改成了送完饭再去小巷。
辛幼慈想让木杳在家呆着,但他却执意要跟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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