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惯于沉默冷淡的木杳圈在家里,自己出去,好像是有点不太道德,辛幼慈略一思索就答应了。
这小疯子还是跟在她的身边比较放心,要真在家憋出什么毛病就不好了。
凡事都有但是。
从在家里到给槐花送饭,这人都还好好的,可一开始诊脉,他就不淡定了。
明明诊脉看病都进行的很正常,却不知道怎么惹着这人了。
到一些人要上前看病的时候,就冷着脸让人走开,甚至还挡在辛幼慈的前面,不让她诊脉。
辛幼慈不知这小疯子突然又犯了什么病,怎么说都不退开,也不说话。前面僵着不行,后面的人不能看病,弄得场面一度异常难堪。
最后,还是辛幼慈凭着仅存的理智,对前来看病的人道歉,并说今日的看诊先到这儿,请大家明日再来。
陪笑打发走了群众,辛幼慈终于转过来瞪着木杳,她现在可有大把的时间跟他算账。
这小疯子怎么回事,平时疯疯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升级到挡人财路。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说说吧,”辛幼慈走到他跟前,拽着他的领口,“那些人怎么招你了,把我的‘财神爷’都赶走了?”
“……”还是熟悉的木氏沉默。
“快,说!”
辛幼慈最讨厌他的就是这一点,平时话少就罢了,还总是沉默,让人对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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