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曹平远是他借宸帝的手除掉的,暴毙只是假象……
而大街小巷都知道曹平远残害忠良,没道理到处眼线的宸帝不知道,既然知道,却从没管过,不就是说明曹平远是宸帝的人吗?宸帝除掉他的同时,也是让自己少了个得力手下……
不由地,牧笙也好奇了:“你怎么知道说出‘清流如一日’,曹平远就会对‘四海皆升平’?”
凤君迟淡淡道:“这是曹平远自己作的诗,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句。”
牧笙沉默了一下,才笑眯眯的抬起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好样的。没给你取错名,你不愧是凤城府,做事缜密,天衣无缝。
凤君迟侧首,瞥着她拍过的肩,冷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牧笙见状,就笑道:“没事,你继续画吧。”
凤君迟不信,却也没说什么,继续下笔。
牧笙怎么也不可能不打自招的说她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凤城府,见他真继续画了,砚台里也没多少墨,她就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画案旁边,帮着他磨墨。
一边帮他磨墨,一边看他下笔。
每一笔都精准从容,勾勒的线条都栩栩如生,满是威势。
“你这个时候不是最好还躺着吗,怎么起来画画了?”她随口问道。
凤君迟不语。
正好南辕捧着煎好的一碗药进来,听到这话,便回答道:“卫伯说大小姐住的主院堂屋还缺一幅镇堂画,爷就帮着画了。”
牧笙磨墨动作一顿。给她画的?
她住的主院堂屋正对门的那面墙上,的确是缺一幅画,若是挂上《猛虎下山图》,也的确很搭……
堂屋本就该挂这种大气又大幅的画……
这下,牧笙不看画了,改看凤君迟。手里却仍磨着墨,不过心思却已经不在磨墨的这个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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