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迟看起来很专注,面上一点表情没有,浑身冷意。
又见凤君迟因为有咳意,停止了作画,却没放下笔,另一只手却已经成拳状,抵在薄凉的唇边,摆明了压制着,却又控制不住地低低咳了一声,眉头微皱,有些难受的样子。
她这才拿过他手里的笔搁下,笑道:“以后再画吧,来日方长。”
凤君迟看她一眼,算是同意了。
“走吧,我扶你回去躺着。”牧笙起身就要来扶凤君迟,动作极其自然,不见一丝扭态。
凤君迟也任她扶了。
倒是南辕,愣了愣。这大小姐是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上手自然的……
可。
“爷,这个……”南辕有些急,也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手中还有药呢。
凤君迟脚步顿住,接过药,正想一口闷了,却见牧笙笑盈盈的看着他道:“很苦的。”
凤君迟皱了下眉,还是一口闷了。
牧笙笑了笑,也不阻止。
凤君迟喝了药,南辕忙接过碗。
牧笙继续扶着凤君迟回房。
扶凤君迟在床上躺下后,她还拉过了被子,细心的帮着凤君迟盖好。
凤君迟只是看着她,任她给他盖着被子。
牧笙一边帮他盖着被子,还一边跟他说着话:“不管怎么样,我都谢谢你,至于都谢你什么,你那么聪明,肯定明白,我就不一件一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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