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轩看着越玉卿如珍宝般的拿着这个树枝,轻声问道:“这可是什么珍贵的木料?”
越玉卿摇头,脸上的兴奋遮都遮不住,她趴在白铭轩的耳边轻声道:“这可是千金万银都买不到的好物,以后你就知道了。”
越玉卿没有逛的兴致,拉着有些不情愿的越子书回去,长二笑道:“这里再好的东西也不如京城,人太多了,咱们又不能上花舫,也不逛出什么趣儿来。”
白铭轩拍了拍越子书的头道:“明天我们赶路,天夜晚了。”回到客栈,老板娘还在做针线,见他们回来轻声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你们要看了花舫才艺之后才回来呢。”
越玉卿不知道还有这种福利,虽有些遗憾但手头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她找老板娘要了几个花盆,只知道这东西哪里都可以成活,但不喜水,因硬枝有点长,越玉卿让白铭轩用宝剑砍成三段,种到三个花盆里。
白铭轩也极为好奇此物,越玉卿轻声在他耳边道:“这可是一亩产三千斤的良种。”
白铭轩惊住了,不由的提高声音:“三千斤?”
越玉卿忙捂住他的嘴道:“小声点。”
白铭轩拉下她的手轻声问道:“你糊涂了吧,何物能亩产三千斤良种闻所未闻。”
越玉卿得意之极别人当然不知道了,目前这个世界上也就我一人知道,这还是后世研究出来的,越玉卿想了想道:“这是一本孤本上有记载,此物在遥远的天竺国,这物种有毒,但晒干之后便无毒,口感极好。”
白铭轩一听有毒忙道:“这东西有毒,怎么晒干就没有了。”
越玉卿得意道:“这就是此物的精妙之处,它不晒干的时候吃了让人拉肚,食欲不振,死倒是不会死,味道也不好吃,但晒干之后极为美味,营养也很高。”
越玉卿也不知道现在这支能不能成活,但既然知道天竺国有,就能派商船找到,也是越玉卿运气爆棚,养了一个晚上,枯枝有些变绿,这就是有成活的几率。
次日越玉卿跟宝贝一样带着三个花盆上了路,白铭轩见枯枝变绿也觉得这东西又些神奇,此物适合南方种植,喜热不喜冷,冷的地方结的果子小,口感也打折扣,越玉卿觉得幼苗娇贵便把小炉子点热精心照顾。
走了一日到了一处荒凉的地方,十几里地都没有一处村落,长一看路线有些不对劲道:“看来我们刚刚在岔路口的时候走错了,这条道路有些荒凉,但往前走还是能到梁郡。”如果再往回走马匹也受不了,更何况驴呢,往前走说不定能找到村落,白铭轩也觉得有道理,说不好前面就有休息的地方。
果不其然六人走了大概三里地找到一个颇有规模的道观,但这道观门前很是苍凉,没有一个人把守,长二喊了半天门也无人应答,便推开大门,打开大门整个道观破破烂烂,青石板缝隙里长满了草。
越玉卿看着年久失修但很有规模的道观也觉得可惜,如此好的道观怎么就破败成了这样,长一用刀拨开前面的草,越玉卿拉着驴车往前走,到了一个大殿前,长一轻声道:“我和长二去打探一番,如果没有什么人,我们今晚此处休息一晚,白公子与阿玉现在此处等一会儿。”
白铭轩点头道:“也好。”
长一和长二上了大殿,大殿里破败无人,泥雕刻的文昌帝君也歪了半个身子,两人看了一圈又去了后院,到了后院一间房里有三四个老道士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长二刚要问,就见一个大汉跑了进来,见长一长二瞪起虎目道:“你们又是何人?”
长二拱了拱手道:“我们是路过的客人,想借宿一晚。”
那大汉也松了一口气,拱了拱手,转过头问那半死不活的老道士:“你说的那些匪人果真在此,他们可是有二十多个人呢。”
那老道有气无力的垂着脑袋道:“你们走吧,我们这些跑不动的只有等死。”
这道观本是一个香火极旺的地方,后来了一伙贼人,本来这群贼人也就五六个大汉,武功不弱,占了这道观,开始还想着经营道观,但他们没有什么本事,有本事的道人都跑的跑,逃的逃,道家本就学的阴阳八卦,风水,卜卦,炼丹,这些贼人如何会这等本事又坑害过不少人,周边的人都知道道观有贼人,慢慢这道观就无人来了,这群人便开始打劫抢道,这地方是两个县城之间,此地本就是穷山僻壤人口不多,这俩个县令相互不对付,都懒得管,慢慢此地纠集了二十多人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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