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气的呼呼喘气,怒道:“这等狗人,欺男霸女,里头还有三四个小丫头,哭的跟什么似的。”
那大汉看了看长一道:“你可有吃的,某快饿死了,要不是一天没吃饭,某定要打得他们抱头鼠窜。”
长一给长二使了眼色,长二道:“你们等着,我们的马还再外面,我去给你取些吃的。”
长二到了驴车旁,把里面的消息告诉了越玉卿与白铭轩,越玉卿忙把大饼和腌菜,肉干给了长二,长二看了看周围道:“我刚刚来的路上见一个后门,我们把车牵进去,你们在这里不安全,这伙贼人看到,你们难以应付。”
越玉卿想了想道:“前面没有住宿的地方了吗?”
长二摇头道:“方圆十里地都没有,马匹也受不了,天寒地冻我们只能在此处先歇息。”
白铭轩劝慰越玉卿道:“那些人不见的能看到我们,看到了也不一定打得过我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白铭轩驾着车,越玉卿和长二牵着马匹,后门破破烂烂,轻轻一推便倒地了,到了后院,越玉卿拿着干粮进了房间,长二安顿马匹和驴车。
越玉卿看着屋里四五个老道,饿的皮包骨头可怜至极,拿出大饼招待,那大汉也不客气,拿起大饼,也不用筷子抓起肉干,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越玉卿等人也饿了,便在房里用石头做了一个简易的灶台,越玉卿拿出大锅开始煮粥,大汉吃了个半饱,从包袱皮里拿出一个金碗道:“某再叨扰一碗粥可好。”
越玉卿看他豪迈的拿金碗吃饭,看的目瞪口呆自己这个钟鼎之家也没有如此奢靡过。
那大汉看出越玉卿的惊讶,这会儿吃了个半饱也有些力气,笑道:“你这小道,奇怪什么,金碗吃饭木碗吃饭,都是吃饭,我空有一个金碗没有粮食,也得饿死,这是某出来的仓促,随手拿了家里的碗,要是有酒就最好了,吃了好痛快痛快”
白铭轩看这大汉穿的也是绫罗绸缎,因穿的时间过长,脏兮兮的也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脚下登的是牛皮靴,胡子盖住了半个脸,但眼睛炯炯有神,虽说狼狈但一身的气势像个武将。
白铭轩从驴车里拿出一坛子酒,那大汉看的两眼放光,白铭轩给他倒了一碗,只见那大汉三口便喝完,哈哈大笑道:“好酒,好酒,这可是郑县的瓦子窖酒,这酒难买呀,可否在给某倒一碗。”
白铭轩又给他倒了一碗问道:“英雄如何会在此处?”
那大汉叹口气道:“看不惯上司的小舅子发了狠,打断他一条腿,跑了出来。”接着拿出一个小巧的银元宝扔给越玉卿道:“小道士收好。”越玉卿也不知道他扔的什么,忙接住,一看是个银锭子:“这使不得。”
“拿着,你们可是救了某半条命。”大汉摆了摆手道。
这时候长一探查回来,在白铭轩身边道:“公子,后院有六进的房子,那伙人就在第六进,院子很大,看来以前达官贵人住的地方,都带的有家伙。”
长一轻声道:“我们不易惊动他们。”
那大汉喝了酒,又吃了一碗鸡蛋汤,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哈哈大笑起来道:“明日我把那群狗贼杀掉,为民除害。”
越玉卿忙道:“你找了官府来,岂不是更便宜。”
“官府那群都是怂蛋。”那大汉带着嘲讽的语气。
大家吃了干粮,又喝了满满一碗的咸香鸡蛋肉松粥,一坛子酒也喝了个精光,越玉卿拿出睡袋,在老道士对面的草铺上哄了果儿睡觉。果儿睡着后,长二打了一桶水,越玉卿用水壶煮水,给大家沏茶。
突然只听见外面马匹嘶叫的声音,长一长二已经出了房门,外面出现了四五个人,长一也不想起冲突道:“诸位,我等是过道的行人,行个方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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