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布柱见高压锅那个表情,就有些纳闷,便顺着高压锅的目光望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把帽子取了下来,那头上赫然顶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
赵布柱和高压锅相视一笑,颇有几分的尴尬,心中一阵愕然。
台上那公,生就了那一张猪腰子似的脸,整天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好象谁都歉了他个几百万似的。更为搞笑的还是此公的名字。上他的第一堂课时,老师作自我介绍时,此公一上台便说自己叫史旺才。
他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了哄堂大笑,紧而便传来了周星弛的那句经典台词“旺才,旺才你死的好惨啊!”,这样就引起了大家更为肆虐的笑。当然说这话音量也是拿捏的正好,自然是不会让讲台上的老师听见的。
讲台上的老师见下面的同学们一个个笑嘻嘻的,不知道同学们在笑些什么的,只是疑惑的看着大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此后,每次到史老师上课时都可以听到周星弛的经典台词,而且每回都引得大家轰然大笑。
也不知道讲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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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师是哪里人,反正赵布柱感觉老师上课时,嘴巴里就像是含了个萝卜,含含糊糊的。他妈的,连个普通话都说不清楚,居然还教《现代汉语》?
老师在讲台上面口出“狂言”,讲的是口干舌燥,而同学们则在下面昏昏欲睡。那睡的姿势也有多种,或侧睡或蒙头大睡,或拿书挡着装模作样睡,或……反正什么样睡的姿势都有,简直是数不胜数,还有的同学在睡梦中,还流着口水,桌面湿了一大片。
但是也有人不睡,坐在赵布柱和高压锅面前的那三个女生就不睡觉。那一台戏中,有两个女生都穿着小背心,露出香肩,颇为性感,尤其是那白皙丰满的胸部显山露水的晃动在赵布柱的眼前。
那一台戏不停地拔弄着头发,那高耸的胸部也随着她们拔弄的动作一起一伏,散发着女人的味道。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跑来上课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一台戏的缘故,赵布柱的心被撩拨的怎么也静不下来。此刻,他的内心是火烧火燎的,坐立不安,涌起了正常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你奶奶的。”赵布柱忍不住骂了一句。
“喂,柱哥!你说什么呢?”室友老三鸭哥(因其名为高压波,所以众人都叫他高压锅。有人嫌高压锅这名儿叫起来过于烦琐,于是就叫他压哥,反正压鸭不分,所以每次叫起他来时,也不知道别人是叫他压哥还是鸭哥)高压锅凑到赵布柱身边,神秘地说:“怎么样,是不是被她们撩得……”
“去!”赵布柱推了高压锅一把,忙摇头,故作镇定的骂道:“去你爷爷的!”其实他心虚的很,深怕高压锅刨根问底。
好在高压锅也没深究,其实此刻高压锅哪有功夫去深究赵布柱的心思,此刻他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两个女生的身上,只是说:“这两个骚货,仗着自己有点料,到处卖弄风骚!”顿了顿,高压锅继续道:“哦,你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吗?”
“我怎么会知道?莫非你……”
“嘿,不瞒你说!”高压锅把嘴贴近了他的耳朵,淫笑道:“我真想……想……哎!”一声长叹。就因为这一长叹,再加上高压锅的唾液似乎也特别多,所以这一长长地用气,那口水就如喷壶般,口水四溅,溅得赵布柱满脸都是。
“你爷爷的!”赵布柱暗骂了一句,然后用手抹了一把被高压锅口水喷溅了的脸,感觉是何等的恶心,心里有些发腻作呕。但是,赵布柱的脸上却显示出另一幅神态来,急切地问道:“想!你想什么?”
“就是,就是,想,想……”高压锅还未说完,突然发现,在自己身边围着一群人,俨然开起了茶花会般。
高压锅神秘而又带着诡异地笑:“想,想把她们……她们……”
“拿下……”
“嗯……”
正在此时,老师在讲台上说,“世界上所有的语言,也许有双重否定表示肯定的现象,但绝没有双重肯定表示否定的现象。”
赵布柱正专心致志的与高压锅聊着,接话道:“是啊,呵呵!”本来的小声的对高压锅说话,却想不到一下子提高了音量。赵布柱正和高压锅聊的起劲儿,还浑然不觉。
老师恰好听到了赵布柱的话,似乎在讥笑自己,心里便有几分的不爽。“喂!这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我刚刚问的问题!”正当赵布柱听的入了神时,老师点了赵布柱。
赵布柱和高压锅聊的起劲儿,根本就不知道老师问了什么问题,只能站起来,尴尬的杵在那里。
老师自然是知道赵布柱不知道自己是问了什么问题,为了避免尴尬,就主动把问题抛了出来,问他中国最大的河流的最长支流边的大家族的x系的x支的x话属于什么方言。
赵布柱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能说大概是北方方言吧。
老师问他到底是还是不是,不停地问他到底是还是不是北方方言。
赵布柱说:“是吧,怀疑是,可能是,应该是,肯定是,绝对是,不可能不是……”
赵布柱的这一回答,结果搞得全班哄堂大笑。
老师也是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似乎在说:“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老师又问大家“死”有多少中说法。
全班第一反应且异口同声的大声喊:“挂了!”然后又说出了诸如:拜拜、翘辫子、咯屁着凉、见上帝、云游极乐世界等等二十多中说法。可见中国的语言实在是太丰富了。
赵布柱坐在一台戏的后面,鼻子里满是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女人味,那味道虽然有些怪怪的,但是却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正当他沉浸其中的时候,一个纸团扔了过来。
赵布柱满是疑惑的捡起扔在前面桌子上的纸团,看了看四周,只见不远处的朱仁杰一个劲儿的朝他使着眼色,意思是让他打开纸团看一看。
赵布柱手里攥着纸条,满心狐疑,心想:朱仁杰扔纸团给给我是寄给额意思?我跟他又没有太多的交集,难道是找我有什么事?他会有什么事找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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