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娈平静地在宫中度过了两年闺期,在这两年中她潜心研读四书五经,逐渐通晓历史古篆,徽源还悄悄教给她国务政事,小姝娈俨然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才女。
这天,微雨倾斜,景卢宫里传来阵阵女子笑声。
“娘娘气色见好,不知使了什么改颜妙药?”常妈妈拉着昭仪的手,像是好久没见过一样叙旧。
徽源摆手:“哪有什么灵丹妙药,是我那好侄女日日夜夜侍奉前后罢了。”
常妈妈又道:“姑娘确实贴心,自古以来都是女儿暖人心,景卢宫里有了她,怕是少不了欢声笑语。”
两人左一言右一语,都离不开夸姝娈。
辛蓿在一旁应和:“姑娘性格乖巧,温婉淑良,是娘娘的心头好。”
这一句话讲在了昭仪的心里,她就是要在常妈妈面上好好说说姝娈的好。
常妈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脚下也随之一顿:“呦,我才想起来,前几日濬儿还想让陛下给他安排一个伴读郎,说是自己的伴读实在是蠢不可及,让他没有了读书的兴趣。”
“真有此事?”
常妈妈是拓跋濬的乳娘,当初濬儿的亲娘生了重病早早离世,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孩子没奶喝,官家无奈,找了一个乳娘养育他。
而常妈妈就是昭仪娘娘献给陛下的。
常妈妈重重地点头:“怎会与你说假话,濬儿百伶百俐,读书尚可破万卷,将来定有出息,陛下欢喜他不得了,为了这个事,早就安排人寻了。”
徽源微微一笑,心里有了定数,“好几日没见他了,得空带濬儿见见我吧,我也着实是想他了。”
“好,你且宽心。”
常妈妈坐了不久就回宫了,辛蓿上前询问:“娘娘,您想把姑娘送进小皇孙宫里?”
徽源不紧不慢抓起一把海棠花轻轻碾碎,“今年花香四溢,海棠果可以送去制酒,定是香甜。”
“是。”
“把姝娈叫来,我有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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