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献宝啊,深哥儿又有什么好宝贝啦?”
说着很是不在意的一边翻动奏章,一边继续说道:“你说你也是贵为皇明的太子了,这给朕献宝的事还用得着你来献殷勤?”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先说好啊,朕可没钱了啊……”
“呃——”
景泰帝朱祁钰说到这里,忽然就被眼前的东西的所惊呆了——黄金!
一个雕刻精美的黄金圆柱体,正在朱见深的手中,拿在自己的面前,这让景泰帝朱祁钰很是生气,老子——呃,是朕容易吗?整天为乐国家披肝沥胆,更是节衣缩食的,你竟然还这么奢侈?
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从之,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那以后大明朝不是彻底的垮了?
国之将亡,必从奢起!
就在景泰帝朱祁钰有心想要敲打敲打朱见深的时候,就听到朱见深在那里说道:“叔父,侄儿给你变个戏法……”
“长,长,长……”
随着朱见深那小手左右一拉,那黄金棍竟然一下就变长了,然后一转,对着景泰帝朱祁钰说道:“叔父,请移步一下,侄儿再给你变个戏法……”
景泰帝朱祁钰搞不懂朱见深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了一眼身旁的兴安公公,这才站起身来,跟着朱见深来到殿门外,望着外面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迎面吹来的凉爽轻风,不由的伸了一个懒腰,淡淡的说道:“现在可以变了吧,朕就看看你个小兔崽子能变啥戏法,有本事,你把承天门给朕变到眼前来!”
朱见深只是神秘的一笑,拿起那个黄金筒,对着前面承天门的方向照了照,又调着这黄金筒转了几转,这才递给景泰帝朱祁钰说道:“戏法就在这黄金筒里,叔父请看——”
景泰帝朱祁钰半信半疑的拿起黄金筒,放到眼前,下意识的闭上另外一个眼睛,定睛望去——
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黄金筒都差点扔出去!
历历在目,犹如自己就在承天门一般,甚至上面大汉将军的面容都看得一清二楚!
猛然放下黄金筒,睁开另外一只眼睛,景泰帝朱祁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原地,这下惊奇的他急忙又重新端起黄金筒,这下可不止是看承天门,周围的一切都扫了一遍,有的更远,有的更近,有的清楚,有的模糊……
这,太神奇了啊!
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仙家宝贝,神器法宝不成?
翻来覆去的把玩查看这黄金筒,景泰帝朱祁钰这才发现,原来两端各自都安装着一个透明玻璃一般的东西,心中有些惊讶的指着那镜头问道:“这是你那个玻璃?”
朱见深点点头,装作很是得意的说道:“对,只不过,这个是凸镜,那个玻璃是平板的……”
“造价几何?”
景泰帝朱祁钰根本不关心这个东西是什么,只要不是仙家宝贝、神器法宝,只要是能制造就可以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造价。
他不是一般的皇帝,也是曾经上过战场,高立于城墙之上,远眺过也先瓦剌大军的,更是一个聪明的皇帝,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这个东西的价值!
如果是在北面草原之上,我军将领手持这个东西,提前几里地发现蒙古大军,那便是能从容安排防御,这是何等的神兵利器?
甚至比火炮还要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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