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柔已然告假好几日,这日一早,她便去了晋安书院。
傅元柔进了书院便主动去找了梅夫子和楚夫子将这几日落下的课业交给了他们二人。
这两位夫子却是十分意外傅元柔能够把告假那几日的课业交上来,收到时都十分惊讶,面色十分柔和,问候了一下她的身体,听到无碍后就放她回了学堂。
学堂里那些同窗个个都跑来嘘寒问暖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其中最闹腾的还是当属常运这个小胖子,叽叽喳喳的甚是烦人!
傅元柔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们,语气冷漠的回复他们:“一会儿梅夫子便来了,听说他今日心情不甚美丽。”
话音刚落,梅夫子到了门口,众人见他脸色阴沉,赶忙坐上了自己座位上去。
傅元柔此时耳根子才清净了一些,并偏过头去对梁丹霞俏皮一下:“阿霞,还没谢谢你把这几日的课业誊给我!”
“阿柔,咱们之间不必言谢!”梁丹霞也回以含蓄一笑。
随后二人默契地回过头来,认真听着梅夫子讲课。
等到梅夫子下了课,期间休息半刻钟时间,常运又凑过来说:“阿柔,你听说了没?”
傅元柔疑惑的回过头,问道:“听说什么?”
常运一脸震惊,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家的事你没听说?”
她还是十分疑惑,仔细回忆了这几日自己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始终没有头绪,便再次开口:“我家的事?什么事?”
常运左顾右盼地,见身边并没有人偷听,才凑近傅元柔说:“前阵子你爹不是抓了一户富户吗?”
又用眼神示意傅元柔看向角落的一处桌案,说道:“那个角落里的叶小小,他们一家都被抓了!这几日她也没来书院,你不知道吗?”
傅元柔对这个名字十分没有印象,疑惑地问道:“叶小小?是谁?”
“她是我继母的外甥女。”一旁的梁丹霞突然开口,“也勉强算得上我的表妹吧。”
傅元柔早就知道梁丹霞生母早在生下她不久就病逝仙去。她心疼梁丹霞独自一人,便迁怒的瞪了一眼常运。
梁丹霞并没有看见这一幕,继续说道:“这叶家原本是小户人家出身,完全是靠着我爹才发了家。现如今出了事,我继母天天在家中闹着要去捞他们呢。”
“只不过,这叶小小着实是有些无辜了。虽然平日里她总是故作柔弱,动不动就装委屈装哭博同情,但如今入狱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常运听后也不停点头,附和道:“是呀,阿柔!虽然她常常跟梅夫子告我的黑状,但是我也不希望她坐牢。你知道他们家是犯了什么事吗?怎么全家都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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