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风拱手回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就当我自作主张,帮孟姑娘出口气,不过你该赔的罪还得继续赔。”
殷风止转身回屋,一边走一边说道。
孟晚寻闻言,心中生出暖意,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习惯了受委屈,还是头次有人替她出头撑腰。
将面条端上桌,寄风百般推辞,声称自己不配享用孟晚寻亲手做的面条。
还是殷风止出言相劝,他才答应坐下。
“吃完饭你就回去,我最近不想去顺天府当差,你帮我说一声。”孟晚寻叮嘱道。
寄风停下筷子,不安地问道:“因为我吗?”
孟晚寻无奈地撇撇嘴,“你还不足以影响到我的心情,殷公子要在盛京住几日,我正好借此机会歇息几日。”
“可是你除了随殿下出外差,就是在歇息。”寄风嘀咕道。
见孟晚寻瞪了他一眼,忙低下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面条。
“你们口中的殿下莫非是景王殿下?”殷风止问道。
寄风咽下面条,不解道:“殷公子怎么知道?”
“听闻众皇子中,属景王殿下最为勤勉,除了处理一些政务,还身负盛京治安的重任。”
“那当然了,我们殿下是人中龙凤。”寄风一脸得意道。
殷风止饭罢,放下碗筷。
“如若有机会,我倒想领略景王殿下的风采,可惜听说殿下性格冷淡,喜欢独处。”
“这个好办。”孟晚寻思索道。
“寄风,殿下伤势如何了?”
“昨日回去请杨太医瞧过了,外敷内服的都是名药,修养一晚好了许多,今日天刚微亮,就有力气将我臭骂一顿。”
寄风挠挠头,神情哀怨,看了一眼孟晚寻,又变得愧疚不安。
看他的神情,孟晚寻不问也猜得出,赵舒岸臭骂寄风,肯定是因为她。
“殷公子,今日我带你去月楼玩,晌午顺道去顺天府采访景王殿下即可。”
赵舒岸虽然为人冷淡不苟言笑,但绝非不近人情。
“包在孟仵作身上,殿下平日里虽不喜欢结交朋友,但是殿下挺赏识孟仵作,她的面子一定会给。”寄风附和道。
孟晚寻尴尬地笑了笑,寄风这么一说,她心里反而没底了。
三人同行,来到盛京城。
赵舒岸虽然带伤,但还是坚持上朝了。
顺天府无人,孟晚寻准备带殷风止出去逛逛,刚到顺天府外,就遇到了行色匆忙的云江天。
他带着四五十个身着铠甲的军人,正前往东侧大街。
看到孟晚寻,他忙跑过来,语气急切:“孟仵作,随我来。”
孟晚寻看了一眼殷风止,“你在顺天府等我。”
如此阵势,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孟晚寻小跑着跟在队伍后方,问道:“云江天,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去哪?”
“刑部尚书府。”云江天回道。
“殿下将矿山的证据交给陛下了?”
“没错,查出矿山背后的主人是刑部尚书吴世杰,陛下命我们包围尚书府。
我怕他们有人想不开,服毒自尽,所以就将你带来了。”
孟晚寻有些迟疑,她与赵舒岸逃出矿山后,老奸巨猾的吴世杰肯定能察觉出端倪,此刻未必在尚书府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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