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
祁澈深深看了卫子卿一眼,然后拿着坠子,走到随行的慧远面前:“慧远师父,请把这件东西交给智空大师,若是哪一天应文大师回到普济寺,还请智空大师代为转交。”
慧远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放心,应文大师如果回来,师父一定会交到大师手中。”
“如此,便谢过小师父了。”
和慧远告了别,走出普济寺,几个人正要离开。只听身后一声喊:“施主,请等一等,师父有请!”
来人正是慧远,忆苒笑着问道:“小师父,我们找的人又不在,智空大师请我们回去做什么?”
慧远小声道:“几位施主,是应贤大师有请,他是应文大师的师弟。”
忆苒不满地嘟囔着:“智空师父刚才怎么不说?”
祁澈道:“若是红衣教和锦衣卫扮成香客来访,难道都要见吗?”
忆苒笑笑:“那倒也是。”
卫子卿望着祁澈,忍不住问道:“祁澈,你怎么知道事情会有转机的?”
祁澈眼望着远处的苍山:“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相信秋离,他的消息从未错过!而且这普济寺周围,必定有不少眼线,你爹爹若真在寺中,又怎么会轻举妄动,随便出行?”
卫子卿眼睛一亮:“这么说,我爹爹有可能还在寺中!”
祁澈点点头,卫子卿平复了一下心情,深深吸了一口气,祁澈笑着拉过她的手:“要见到爹爹了,有些紧张是吗?其实我也紧张,不知道他老人家满不满意我这个女婿。”
卫子卿瞪他一眼,正要嗔怪,猛然间想起这里是佛门圣地,不可造次,于是收敛心神,跟着慧远走进普济寺。
再次穿过莲池回到禅房,只见禅房里多了一个和尚,他面目清秀,端坐在蒲团上。祁澈他们再一次坐下,那位应贤大师说道:“几位施主是前来参悟佛法的?”
祁澈道:“正是。”
应贤问道:“禅,是什么?”
祁澈道:“禅,是最高的,最深的,也是最低的,最浅的。禅,什么也是,什么也不是,超越是与不是。”
应贤微笑颔首:“禅,不可说,但,也非不可说。它超越一切语言,又在一切语言之中。”
祁澈笑道:“禅不停留于一切,但也在一切之中。”
“施主,要明白禅么?”
祁澈摇头:“要,就不能明白!”
应贤大师哈哈大笑:“施主深谙禅理,又何必来此讨教?”
祁澈道:“有关禅意,小生还有想不通之处,还望大师多多指点。”
应贤大师道:“施主请讲。”
“小生昨日有梦,故人雾中拈花而笑。敢问大师,是否将要重逢?”
应贤道:“花是花,花非花,花还是花;雾是雾,雾非雾,雾还是雾!见花是花梦中真,见花非花梦非真;见花还是花,无梦也无真!”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4199/949853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