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几位爷明鉴,这不是咱们校场的猎犬……”几名驯犬仆役面对贵公子们的质问,都畏缩着连连摇头。
“那是哪来的?”云亦舟视线微冷,落到了避在角落的展易身上。
自打看到宁北娄受伤,展易就退到了一边不肯吭声,直到察觉到云亦舟不善的眼神,才挪过来几步,冲着驯犬仆役恶声恶气地道:“就是这些奴才不中用,还敢在这里推脱!我看就该一人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贵公子里有不少是平日跟展易玩的好的纨绔,听他这么说,便也没再多言。
这校场是武安侯府云家和建南侯府展家共同打理的,他们平时也是借光到此,说到底是不好驳了主人家的面子。
可云亦舟对上展易闪烁的目光,却是冷哼了一声,攥紧拳头,狠狠咬着自己的后槽牙道:“事情还没弄清,表兄倒也不必这般着急。
实情究竟如何,我自会好好调查,绝不会轻饶引事之人!否则日后再伤了人,表兄跟我一个也跑不了,都要回去受家法处置!”
展易最怕自家家法,心头不由一缩,尴尬地抽了抽嘴角,避开云亦舟凶恶的目光。
今日之局乃他所设,先让小厮故意冲撞,在宋池月身上抹了些吸引猎犬的药粉,想借猎犬袭来时英雄救美。
因怕意外发生,还让自家驯犬的仆役守在不远处,随时待命。本以为可以软玉温香在怀,却没料到自己的计划全被宁北娄给搅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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