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可是既不甘,又心虚!
云亦舟心知展易定有猫腻,可他们两家是亲戚,展易是他表兄,当着众人给他没脸,便是给他们两家侯府没脸,这口恶气也只能先忍下,回去再跟长辈告状。
驯犬仆役原本听说要挨板子,个个吓得抖若筛糠,直到云亦舟发话要好好查证再处罚,才缓过口气,全都趴在地上求饶,七嘴八舌地要证明自己清白。
云亦舟心烦,安抚了众仆役几句,便将人都打发了。回头叫小厮安排齐国公府的马车,要将宁北娄和宁洛送回去。
宁洛担心她哥,冷眼看着方才一幕,心里也有些了然,怒目瞪了展易一眼,便要扶着他哥起身。
宁北娄性子宽厚温和,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拉了拉宁洛的衣袖,对一众世家公子道:“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虽我不能上场,能在此做个看客也是好的。你们该怎么玩便怎么玩,别被这点儿小事扰了兴致。”
听了他的话,有些贪玩的纨绔立即喜道:“是啊,咱们难得聚一次,这马球……不能玩了。要不然咱们比赛骑射吧!过几日便有一场春猎,练练手也是好的!”
“好啊!宁三爷替我们做判罚可好?宁三爷最是公道!”
一众纨绔七嘴八舌,兴致颇高,也不想就这么散了。
宁洛对于这些没脸没皮的人很是不喜,可他哥都那么说了,她也只能咬唇忍了。
刚想唤站在一边的宋池月过来就坐,却见她脚步从容地走到众人面前,笑着问道:“骑射小女子也想试试,不知可否与几位爷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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