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先生继续浏览文件,而我继续僵硬地坐在地毯上。大约一小时后,我听到了梅森先生的声音:“过来。”
我连忙看了过去,见到梅森先生已经把那些文件都收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知道自己必需站起来了,即使心里有再多的担心,也只能照办。我默默祈祷着,缓缓起身,然而事实证明祈祷往往都是没用的,我的屁股才刚抬起来,一股热流霎那间倾泻而下。
我的裙子,完了!
也许是我太不会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也许是他太过精明敏锐,梅森立刻察觉到了异样:“怎么回事?”
我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梅森先生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语气也严厉起来:“我想你还不太明白,欺瞒我的下场!”
我感受到了他话语中浓浓的不悦和危胁之意,这比杰克曾经带给我的恐惧还要强上数倍。就仿佛我再说一句假话,他立刻就能扭下我的脖子似的。
我承认自己怕了,羞恼,恐惧,让我的眼睛迅速红了,“我,我想去洗手间。”
梅森先生似乎是怔愣了一瞬,然后突然冲车夫叫了一声:“找间旅馆。”
“是的,先生,但是恐怕最少也得十来分钟。”车夫大声回答道。
“十分钟,你能忍受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将是我此生最尴尬、最别扭、最糟糕的一段经历。我连抬头的勇气都失去了,每一秒钟对我来说都像一个小时那么难熬。
不幸中的万幸,十几分钟后我们的马车终于在一家旅馆停了下来。
我遮遮掩掩的在旅馆侍应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被换下来的裙子果然全都弄脏了,我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条细棉布做成的带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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