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娟嫂听后,她便不免露出了隐隐的暗笑了。
“是啊,我们都还没看清楚呢,新郎新娘都还没有亲上嘴呢!怎么这么快就没戏了!肯定是阔嘴牯放水了,阔嘴牯啊,你闪开!瘌痢头啊,你来。”老黄狗在领着众人叫了起来。
“好嘞,下一个咬大枣,我来。”瘌痢头在应道。
于是,老黄狗又把红丝线的一头绑上了红枣干,然后,便由瘌痢头接替了阔嘴牯,瘌痢头便站在了板凳上,他拿着了连着红丝线上的红枣干的筷子。
罗海龙在细声地对曾淑萍说道:“红枣干比较小,咱看准了以后,一张口就把它咬住吸进嘴里。”
曾淑萍便在轻声地应道:“好的。”
瘌痢头说道:“大家好好看着啊,新郎新娘预备……开始!上……下……上!哎呀!哈哈哈……”
“嗬!哈哈哈……”
就在瘌痢头抽动和说完第二个“上”字时,他突然便仰面狂笑了起来了,那绑着的大枣干也被他一甩,缠在了他的脖子上了,几乎也是在同时,屋里的众人也都狂笑了起来了,个个都笑得了前仰后翻了。
原来,瘌痢头在开始时是在慢慢的匀速的抽动红丝线,但在罗海龙和曾淑萍张口就要咬上的那一刹那,瘌痢头却突然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甩开了红枣干,以致,那罗海龙的嘴在张合之间便咬上了曾淑萍的嘴唇了,以致新郎新娘的两张嘴便亲在了一起了。
众人霎时便发出了“哈哈哈……”的得意忘形的狂笑声来,也流露出了所期望的满意的神情了。
罗海龙抬起头在苦涩地笑着望着大家,而曾淑萍则在羞红着脸。
“快,快快叫福叔、寿叔和梅婶他们几个人进来。”瘌痢头在叫道。
那门口的人便大声地在呼喊罗家福等人到新房里来。
那罗家福、罗家寿、李雪梅、罗月娥和罗海燕等几个人一直都在门楼大厅里迎客送客和聊天,新房里起初的不时的传来了一阵阵的欢笑声,他们几个人不用看都明白房里所发生的一切,于是,大家便只叫罗海俊、罗海杰等几兄妹到新房里去看热闹,以体验故乡的闹洞房的习俗并为大哥哥热闹助兴,此时,罗家福等人在听到了叫喊后,大家便欢笑着来到了新房门口了。
“福叔、寿叔、梅婶、娥婶、燕姐呀,来了是吗,来了就要好好看看我龙哥和萍嫂亲嘴了啊!”瘌痢头在大声地笑道。
“对,福叔、寿叔、梅婶、娥婶、燕姐呀,看着啊,如果现在不看我龙哥和萍嫂亲嘴,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那就是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看他俩亲嘴了,大家说,是不是啊?”老黄狗笑着说道。
“对呀,你们再不看啊,那就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大家说,是不是啊?”过家猫又出来凑热闹了。
“是!我们都看着呢!快开始吧!”众人在喝彩、起哄道。
罗海龙和曾淑萍面带笑容的在环视了大家一眼,夫妻俩便也是笑眯眯的欢颜喜笑,两人也都明白:今天晚上是逃不过被人戏弄和趣笑了。
那罗家福、罗家寿、李雪梅、罗月娥和罗海燕等几个人见大家的情绪如此的高涨,大家便都面带笑容的站着挤在了门口,都在看着屋里的表演。
“第二次来了啊,龙哥、萍嫂啊,准备了啊,开始!上……下……上……下……上!哎呀!哈哈哈……”瘌痢头一下快,一下慢,他在第三次“上”时又突然故伎重演了。
以致,在这第二次,便又让那罗海龙和曾淑萍亲上了嘴了。
“哈哈哈……”屋里的人又大笑了起来,几乎是笑得忘乎所以了,就连那娟嫂也在大笑了起来了,此时的她似乎也忘记了今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了。
“龙哥啊,你也有今天呀,你以前和我们一起去闹洞房捉弄别人时,你可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的吧?”有人说道。
“所以呀,我们今天晚上也要好好地看看咱龙哥的表现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又有人说道。
“尽管放马过来吧!”罗海龙笑着说道。
此时,屋里充满了后生哥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谈笑声以及“哈哈哈……”的欢笑声。
曾淑萍带着笑容在轻轻地说道:“你以前去闹别人的洞房时,也是这样去捉弄别人呀?”
罗海龙在轻轻地应道:“差不多吧。嗯……你听我说啊,等一下在丝线抽动时,你把额头向前倾,你不要动,我自有办法应付。”
“好的。”曾淑萍偷偷地应道,两人便在偷偷地商量着对策。
“好了,第三次来了啊,龙哥呀、萍嫂啊,准备了啊,请大家好好再看龙哥和萍嫂亲嘴啊,预备——开始!上……下……上……下……上!哎呀!咬到了没有?你们耍赖呀?”瘌痢头在叫了起来。
原来,瘌痢头手握筷子,那筷子下的红丝线上的大枣被上下抽了两下后,他便叫了起来了,因为曾淑萍的额头突然前倾,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便不敢再抽了,他怕丝线会伤到曾淑萍的牙齿,若造成流血见红便是意头不好了,那罗海龙也趁机也把额头前倾,并把红枣干吸进了嘴里。
“咬到了,咬到了,你看。”罗海龙抬起头来,他笑着把嘴里的红丝线头吐出,再看他时,他的门牙已经咬着了红枣干了。
“没看到,没看到,龙哥你是怎么咬到的?你俩好像是在耍赖呀?”众人在嚷了起来。
“你们兴奋过头了,都不好好看着我和我老婆,反正我已经咬到了,快祝福我吧?”罗海龙一边说一边嚼起了大枣干。
原来,罗海龙在前两次失败后,他便总结了经验,他让曾淑萍的额头在丝线抽动时迅速前倾,而自己则以自己的额头快速的挡住了瘌痢头的视线,这样,在瘌痢头还未反应过来或是在惊诧之际,他便以极速的嘴巴动作把红枣干咬到了嘴里,那罗海龙乃是一个练武懂得武术的退伍军人,他的敏捷和速度那是何其的快呀,因此,在这一回,他便稳稳当当地就咬到了红枣干了。
“不算数,不算数,生儿育女是两个人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大枣应该要两个人各吃一半才能早生贵子啊,阿龙啊,你怎么一个人就把大枣吃了?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过家猫在叫了起来。
“欸,没错,猫叔公说得没错,谁说我一个人把大枣吃了?我嘴里还有半个要留给我老婆呢。”说完,那罗海龙便伸出双手捧着曾淑萍的脸庞,他大大方方地嘟起嘴、用舌头把半粒红枣干嘴对嘴的送进了曾淑萍的嘴里。
曾淑萍便涨红着脸,她便笑着把半粒红枣干推出到门牙,她咬着呈现给大家看,然后,她再把它吃下。
“好!呵呵!龙哥、萍嫂主动亲嘴了!龙哥、萍嫂主动亲嘴了!祝龙哥、萍嫂早生贵子!”
“哈哈哈……祝龙哥、萍嫂早生贵子!”
“祝龙哥、萍嫂早生贵子!哈哈哈……”
人们便在喝彩、起哄、欢呼、尖叫起来,此时的房里好不热闹、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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