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站起了身,对桌子上的字,以及绣品上的话,她选择了盲视。睁一眼闭一眼,看着鸣竹怎么改变现状!
她走出了主殿,迈向了殿门。
真是吓人一跳!他们对视了一眼,又齐声喊道:
“恭送皇上!”
鸣竹和颜芸打马出城的那一刻,早有小蜻蜓报与武坊坊主柳飞燕知晓。
他们来到了城中央的来客香酒楼,酒楼已经停业,里面有几名泥瓦匠正在修葺屋顶。
“坊主呢?”他拉住了一个伙计问到。
“坊主已经回坊了,她交代我把这些东西交予你,说是酒楼修缮费用她已出,你来了就可以正式接管了。”
鸣竹打开了包袱,里面有酒楼房契、酒楼允业书以及转让书。鸣竹把这些揣在怀里,向活计讨来了纸笔。
鸣竹的毛笔字就跟他样的竹子一样,挺立苍劲。
“你要写招榜?”
“对,酒楼过两日就开张,今天必须招工。”
不一会儿,一个招工红榜就贴在了酒楼门口。经过的女人,好奇的停下来观看,有人读到:
“本酒楼招店小二四名,洗碗工四名,粗使工四名,厨师两名,俸银上不封顶,只限招收女人!”
几个女人气愤地嚷嚷道:
“这真是岂有此理,我们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怎么能给他们做工呢?而且是伺候人的事,这些不应该是贱男做的吗?”
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胖女人,听这几个女人一吆喝也气愤不已,上前就问:
“谁贴的这个?敢招我们女人当下人,是活的不耐烦了,掌柜、店家是谁?”
鸣竹想要上去拍着胸脯说是自己贴的,被颜芸拉到了身后。
颜芸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地站在了这个膀大腰圆的女人面前,一字一顿地说;
“是我贴的!请问有什么指教?”
她看到他血气方刚的样子,就来了火,骂道:
“谁给你这个贱男人这么大的胆子?见了女人要跪,要低眉顺眼,知道吗?否则就把你卖了,当奴隶去。”
骂完,她扬起了打惯了男人巴掌的手,就要往下扇,被颜芸逮住,举在空中,稍一发力,就听胳膊骨头断的咯嘣响。
她疼得头上冒出了汗,嘴里还不饶人的喊:
“这个男人造反了,竟然打姑奶奶,你们谁给我找把刀子来,我要捅死他,反正打死男人不偿命。”
其他女人也咋呼开了,你说捅死他,她说一起上咬死他,但谁也不敢靠近他发力的气场。
“好厉害的内功,有机会切磋一二。”树上的柳飞燕啧啧称赞。
“打女人了,我们去玉守备那里告状去,活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遭遇见敢打女人的男人!”
不知被谁一提醒,她们上去就揭了招榜,去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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