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我把大夫请来了。”
就在蒋勋要陷入昏迷时,狗子拽着大夫,一路狂奔而来,靠在椅子上的蒋勋,眼皮子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能睁开沉重的双眼,却仍保留了三分清醒。
感受到有人把住他右手腕的脉搏,耳边清晰听到了大夫叹息声,“这病拖得太久了,为何不早上门就医,另外病人心中有郁结,正是久久不痊愈,反而加重病情的重要原因。”
“大夫,求您一定要久久我蒋大哥,求您了。”
狗子越听心里越紧,他看着昏迷过去的蒋勋,只想他快些好起来。
“大夫你开药吧,银子不是问题。”姜雪卿抿了抿嘴角。
“行,我先开药方,这位小兄弟带着药方跑一趟医馆,把药都抓齐,然后老夫要亲自给病人施针疏通经脉。”
老大夫瞧了一眼小草屋,又望了一眼穿着破烂的蒋勋,只当他是个小乞丐,见有人要帮病人付药费,他才提笔写下药方,交给狗子去把药抓回来。
“快去快回。”老大夫把开好的药方,给了一旁的狗子。
狗子接过药方,又从姜雪卿手上取了银子,看了一眼姜雪卿,欲言又止。
“去吧,剩余的钱,买一个药炉,还有去集市买一些吃食回来。”
姜雪卿给了狗子,足够抓药和买一些必用品的银子,在她的眼神示意下,狗子紧紧揣好银子,拿着药方就往外头冲去。
“大夫,您可以给病人施针了,我就在外头守着,不用让人过来打扰。”
姜雪卿说完,就走出去,守在小草屋大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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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镇,姜家后宅。
夜深人静时刻,躺在木床一动不动的少年,忽然感受到窗户有轻微异动,一股小风吹拂,刮过他清隽的容颜。
时野倏地睁开眼帘,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在漆黑的房间中,他冷到极致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出来。”
“公子,属下回来了。”
桑兆均站在床边,身板挺直,整个人也黑夜融为一体。
“她呢?”
时野从床上坐起,面向桑兆均,后者会意,他在黑夜中来去自如,找到一根白烛染上,房间有了昏黄的光线。
桑兆均再次站到少年面前,如实回答,“回公子的话,是姜姑娘要属下先回来的,她那边还有其他事要处理,需要晚些日子回程。”
“可还发生了其他事?”时野需要知道姜雪卿的一切事情,哪怕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
“倒是发生了一桩事,临县司马严刻意接近姜姑娘,似乎与山匪一案有关。”
桑兆均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时野眸光闪过一丝杀意,他捏了捏拳头,漆黑的眸子沉思,似是在想着其他事。
此番桑兆均赶回来,除了汇报姜雪卿的事,另外还要一桩要事,他再次开口,“公子,此番提前回来,正是因属下收到一封密信,有贵人要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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