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仙仙吃完后,不知不觉中气氛已恢复如初。就在这时,骆灿再次开口道:“关于这个耳环,刚才我想了一下。”
严仙仙仰起脸来。
“什么嘛,你这话不对啊。不是已经说定了这是另一边的耳环吗?”
“不,不,”骆灿摆摆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假定这个不是交给你的那个耳环。刚才我想了一下,如果这是另一边的耳环,又当如何。”
“啊啊,不好意思,这就没问题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在想,季子的耳环为什么会在掩体里呢?”
“为什么......刚才赖志成不是说了吗,是凶手带进来的。不过,赖志成好像是想说那个人就是我。”
严仙仙瞪了赖志成一眼,赖志成慌忙摇头。
“是凶手带进来的?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把它藏起来吗?”
“你好好想想。冰凿子好说,我能理解凶手想把它藏起来的心情,毕竟是凶器嘛。可是,耳环并不是凶器,凶手有必要把它藏起来吗?”
“啊......”严仙仙点了点头,像是在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
骆灿将目光投向段滢和赖志成。
“是啊,”赖志成说,“骆灿言之有理。凶手把季子的尸体搬上悬崖,伪造成意外。如果那里放了一把冰凿子,可是很麻烦的。因为事故现场的冰凿子和沾血的毛巾会招来怀疑。但耳环与案子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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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现场有这种东西,也不会让人起疑......”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段滢望着摆在食品盒上的耳环,“骆灿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嗯。我的想法很单纯,其实不是凶手把这东西带进来的。”
“......”
严仙仙挪动臀部,向骆灿那边凑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凶手没带进来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除了凶手,能把这东西带进来的就只有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
严仙仙喃喃自语,突然她双目圆睁,“啊!”地大叫了一声。骆灿点了点头。
“就是季子。”
严仙仙眨巴着眼睛,似乎感到十分困惑。
“这,这个,你等一下。”赖志成说,“你说是季子带进来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这么一说。其实我的意思是,如果季子来过这里,她也就有机会把耳环掉在这里了。”
“有机会把耳环掉在这里......”
“一边的耳环掉在了阳台上,是因为季子在那里待过。说得更清楚一点,是因为季子和严仙仙在阳台上扭打过。如果类似的事在掩体里也发生过......这就是我的想法。”
“......”
严仙仙环视掩体内部。
“你是说季子是在这里......是在这里被杀的?”严仙仙边说边抱住了自己的肩头。
“我呢,”骆灿把盘起的双腿伸向前方,说:“就连冰凿子都觉得有点奇怪。虽然我们说这是凶手藏起来的,但为什么要特地选在这种地方呢?要进掩体,就必须先打开库房的门,然后打开掩体入口的锁。丢个凶器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其实凶手只要往附近的哪个林子里一扔就行。说得更极端一点的话,洗一洗放回冰柜不就好了吗?沾血的毛巾除了扔掉还能怎么样?完全没必要卯着劲儿地往掩体里藏啊,你们说是不是?甚至还有被人看到的危险。而且最重要的是,藏在这里早晚会被人发现。”
骆灿一一打量三人,而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骆灿。
“我认为不是凶手藏的。这里之所以有冰凿子和耳环,恐怕是因为季子和凶手在这里搏斗过。并非藏在这里,而是有证据留在了这里——我总觉得这样想比较自然。”
“......”
对话中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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