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想和我好了?”男人嗤笑道:“我看你是攀上高枝,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你现今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居然想甩了我,你别痴心妄想了!”
话音未落,男人就恶狠狠地向梅香扑了过去,将她压到桌案上。梅香颤抖着啜泣起来,哀求:“别吓到孩子。”
男人紧紧捏着她的下颌,威胁道:“孩子?你当初承诺要与我生的!你个贱货,却怀了闫世青的!你要补偿我一个儿子才行!不然,我就去告诉西院的王南夕,闫珍儿是你和二少爷的孽种!王南夕的母亲是什么狠角色,你也不是没见识过,大少奶奶都让她想法子赶出闫府了,你觉得她们会放过你和你女儿么?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为好!不然,可别怪我不念及咱俩的旧情!”
梅香惶恐不安,怕被旁人看见,又怕惊吓到女儿,只得任由那男人侵犯了她。
……
深夜,闫家埠上空飘着毛毛细雨,路上湿滑,鲜有人影。东山闫家老宅的院内,大黄狗忽然“汪汪”狂吠起来。
谷雨原本已经睡熟,被狗叫声惊醒,听见大黄叫的厉害,像是院外来了生人,便想开门去看个究竟,忽然听到对面房内的郎花打开门喊了一嗓子:“谁啊?”
停了半晌,又听郎花惊讶道:“怎么是你!你来这里作甚?”
继而,便是一个女子与郎花在交谈。谷雨纳闷这么晚了会是谁来,猜想怕不是哪个“姊妹帮”来求助了。可是,听郎花的语气像是不怎么待见她,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郎花素来对待“姊妹帮”都热络大气的很。
二人在院门口谈了许久,谷雨沉不住气了,冲院子的郎花喊:“外面下着雨,让她进屋来聊吧。”
“怕是你不想见她。”郎花在院门口大声回她。
“哪那么多事,人家大晚上冒雨前来,请进屋内就是。”谷雨说。
过了半晌,郎花领着一个打着油纸伞的女人进到屋内。待对方收起雨伞后,谷雨坐在床沿愣住了:竟然是梅香!
梅香身着葱黄绫子袄裙,袄裤的裤腿已是泥点斑斑,绣花鞋也被泥水湿透,鬓边发丝湿漉漉的。梅香双目噙泪,见到谷雨“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颤声道:“少奶奶,我想加入‘姊妹帮’,求您收了我吧。”
谷雨顿了片刻,犹疑地说:“梅香,你怎么想起加入‘姊妹帮’了?我们‘姊妹帮’不收闫府的人。”
梅香的眼泪瞬间涌出,抽泣道:“少奶奶,求您救救我!你只要答应收我进‘姊妹帮’,我就告诉你,当初是谁在二少奶奶王南夕的汤药里放了药渣,诬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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