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什么都与他无关,不过姓氏相撞就怀疑到他身上,实在太牵强了。
“贺丞相妙语珠玑啊,黑说白扁成圆,你的意思都是我做的?”被点名的张主簿,跳起脚急吼吼撇清关系。
他跪在地上,对皇上深深叩首,喊冤道:“是贺丞相将人领到臣这,谋了个宁镇知县不大不小的芝麻官去。”
贺丞相作揖,一派赤诚道:“还望陛下明察,还臣清白!”
贺家臣子和太子幕僚们,齐齐跪地,一同高喊,“还望陛下明察!”
朝中三分之一的人跪成一片,这些人全是贺家党羽,已成燎原之势,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有时能左右皇上决断。
所有人屏住呼吸,等皇上发话。
空气中安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楚。
皇上沉稳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响起,“张主簿受贿安排官员,即日革去官职,放还本家。”
无论贺知县是不是贺家族亲,但张主簿受贿已成事实,这也算缓和之计。
“案件复杂牵扯不清,责令夜王重启调查,于不日汇总再议,退朝!”
在百官愣神没反应过来之际,皇上径直退朝去了,留下他们面面相觑,仔细咂摸着皇上话中的深意。
皇帝心,海底针,深不可测啊。
夜久殇鹰眸中的光淡淡散去,右手捧着一堆册子,往宫门外信步走去,而身后,却有人叫住了他。
“夜王殿下请留步,等等老臣。”贺丞相快跑几步,才算将将追上。
夜久殇睨了他一眼,“有事?”
“这些日劳烦殿下了,若是有老臣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老臣竭尽所能配合,要不要这就回家,从祠堂请出族谱来,让殿下做个参考?”
贺丞相老谋深算的伪笑,身上总充斥着都在把握之中的自负。
他在挑衅!
夜久殇也没打算惯着,将手中册子转赠贺丞相,意有所指的暗道:“丞相在修补族谱之余,也可以好好研究下这些罪名,按梁朝律例怎么判。”
贺丞相皮笑肉不笑的接过册子,指节紧紧攥住泛出乌青色,夜王是想将他们贺家,当做难啃的骨头来嚼。
真是小鹰崽子羽翼丰满,降不住了!
在两人暗自较量,暗流涌动时,在百官有意无意的放慢脚步,一步三回头围观之际。
皇上身边的总管内监,李公公急忙赶来,还微微喘着粗气,夹着尖刺嗓音开口,“见过夜王殿下,皇上口谕,传您去御书房听训话。”
夜久殇收回视线,随着李公公调头回去。
百官心里无不开始打起小算盘,继续揣度圣意,宁镇之事原本在早朝时,皇上是不想过多提及,而刚下早朝,没走出多远,夜王殿下又被叫回。
看来其中藏匿汇集的暗流之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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