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之事上,父亲早就没了那个心思,这些年守着母亲一个人,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别的女人更不会入父亲眼。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慕昭松懈了神色,没往心上去。
“公子聪明猜对了一半,但引诱老爷的人却不是新买进的小丫鬟。”白清芜瞧着公觉得不是什么大事的脸就来气。
藏在暗处有祸心的人,就是趁着慕家放松警惕时,争取一击致命。
慕昭戏谑勾唇,“难不成还是嬷嬷?”
要是府中老人,谁那么想不开,去自寻死路。
白清芜看向公子,目光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凌溪月。”
慕昭懵了,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瞬间被阴冷代替,“竟是她?”
看着表面人畜无害,唯唯诺诺,可背地里竟勾引起男人了,她嫌命长了?竟把主意打在父亲身上。
慕昭冷着脸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陪着二小姐去了书房,本该候在门口随时等着听吩咐的小厮们,一个人影没有,都撤了干净,我和二小姐正纳闷了,门里就传来莺莺燕燕的笑语声。”
白清芜回忆起。
“二小姐听见动静,火气蹭蹭上头,我没有拽住就让她闯了进去,只见表小姐的娇躯紧贴在老爷前身,老爷攥着表小姐的小手,两人抱在一处,亲密无间。”
还没有等她将话说完,脚下摔过来一杯茶盏,顿时四分五裂,溅起的碎片险些划到她。
白清芜抬眼,公子已暴怒,双眸充斥血丝, 气得胸口起伏。
门外的小厮听到动静,吓得一激灵,瞌睡虫跑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口,隔着扇门低声问,“公子,有事么?”
慕昭忍着怒气,打发着,“无妨,我不小心撞到桌角了,退下吧。”
可小厮明明听到的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但他也不敢多问,便称是,立即退下去了。
白清芜默默蹲下身,捡起碎瓷片子,她提醒公子,“公子的怒气对我发,无济于事,还是先攒着想想对策,才是眼下最紧要的。”
慕昭搓了搓脸,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他压着怒火,追问白清芜,“后来呢?”
“老爷的说辞是,表小姐的字写得不好看,他便手把手交表小姐练字,还训斥了二小姐,说只是长辈与晚辈相处,是我们心思不正,想歪了。”
白清芜的话语中含着讥诮之意。
老爷冠冕堂皇,很是惹得她想笑,若是老爷心思正,真是对凌溪月以表妹相待的话,找两幅字帖,赠上一副好笔墨就是,何须得抱一起的教。
一边老爷信誓旦旦拿出长晚辈做借口,一边又私行男女之事,真是什么好话让他说了,什么便宜也让他占了。
“凌溪月有两把刷子。”慕昭右手搭在腿上,指节微屈,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脸色阴郁不已,“父亲多年不亲近女色,她一来就能将父亲那颗春心勾得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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