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说的自然是。”黑暗中,自那道身影口中飘出了如是几个字。却说,正当那一品正国夫人打算回头观望一二时,那道身影却顿时是淡入了阴影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呵呵,这臭小子。”魏梦纯见此场景,并未觉得有何不悦,只见她淡淡的看了眼那先前站过人的地方,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于是,伴随着那道身影的一闪而逝,她的面容也是恢复如常,没了先前的那一抹猖狂,留下的,更多则是一种平淡。
院落外,洛府的宅院很大。却说,就在那洛府宅院之前,不乏有着一些闻讯赶来的京都大员,而此其中,更是不缺少手握权柄的功勋名臣。
只见,一辆看上去非常简易的马车最先来到了白鹭街的院落之前,车上坐的,虽然并不是那朝堂内一等一的权臣名将,却有个比之前两者听上去更为吓人的身份,北邑之昌南郡王,魏骆。
只见,那辆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马车就那般平平淡淡的向前行驶着,在白鹭街上,车辙碾压过落雪。然而,洛府门外,除去了那几位看门的门房仍在留守,便再没了迎宾的下人。于是,莫要说是迎宾了,那等凄凉场面,送客都不如。
却说,那坐在车上又身着五爪蟒袍的汉子见此场景,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由得自眼角之中流露出了一抹忧伤。下一刻,只见一个长相清秀,身披蓝色绸缎的男子走下了马车,他的眼角处有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疤,看那情形,想必是当初与人搏命时所留。
于是,伴随着那车上人走下车来,一名先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车夫却是已经在眨眼间从车辕上来到了他的身旁。男子笑眯眯的看了看自己的车夫,只见他当即点了点头,便阔步向着那几顶惨白灯笼走去。
白色的灯笼里透着寒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其上闪烁了落雪的影子,而天际,亦是不知在何时有雪花坠落。
“王爷。”身后那名看上去很是忠厚老实的汉子看了眼身前的男人,他有些欲言又止。只见他犹豫着动了好几下嘴皮子,却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怎么?”洛云真见此场景有些意外,只见他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那个忠厚老实的车夫,有些意外。
然而,那位车夫见到了王爷的这种神情,他只是有些头疼的挠了挠脑袋,继而默默地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李叔伯,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您放心,我定然会好生领悟。”魏骆见身后的老车夫做出了这般举动,心中不由得是咯噔一下,只见他犹豫着看了看面前的那座仪门,终究还是开口询问道。
然而,那老头见状,更是不言不语了,直到良久之后,他才有些生硬的从嘴边挤出了几个字。
“子不成,学不就。”说罢,他便再度恢复了平静,任由那已然不惑之年的汉子是如何如何追问,他还是没有说一个字出来。
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昌南郡王总算是不再继续纠结于这件事情了,只见他当即是走向了洛府的门房,继而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畅通无阻的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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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府的院落之中。只见,那个白衣年轻人刚刚走过的地方,此刻仍然有着不少同辈站在那里,此刻纷纷是咬牙切齿,做愤恨状。
然而,那穿行而过的魏骆只是当做没看到,他向前走着,继而默默地摇头叹息。
“叔叔。”突然,一位隐藏在人群里面露怨毒的男子看到了这名叫做魏骆的郡王,他顿时是眼前一亮,随即也是将眼中的怨毒给隐藏了下去,几近于一闪而逝,便彻底归于平静了。
殊不知,就在他做出如上一系列举动的同时,看在眼里的那名郡王却是早已大感无奈,然而他又不能不与自己这位侄儿说上两句话,毕竟是亲戚,总不能当做没看见。
“哟,景晨呐,都长这么大了?怎么样,及冠礼举行过了吗?”
“行过了。”只见,那名长相有些类似于自己母亲的青年见状,不由得是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只听他高声说道,继而便淡然的瞄了眼四周投来的羡慕眼光,心中不免有些庆幸。
于是,伴随着这名郡王的到来,在场所有的世家子对待这名叫做洛景晨的青年男子,态度也是有了本质上的改变。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洛景晨不由得是向前跨出两步,他骄傲的看着远处的那个白衣背影消失的地方,回想着那挺拔如松的魁梧身形,有些不悦,终究还是恍惚的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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