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相,我。”曹子建还想辩解些什么,但是对视上杨修的摇头神色,也只得作罢,杨修此时纳闷的紧,平日里处事还算谨小慎微的曹子建今日为何会落得这般难堪地步。
此时曹子建甚是想念有青凤所陪伴的日子,不知不觉,此时的曹子建已经有了些许依赖青凤的习惯,青凤的不辞而别令曹子建只是以为青凤有要事去做,却不曾想真的诀别来临之时,会如此突如起来,令自己没有半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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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曹子桓揉了揉有些发皱的眉头,猛然之间将茶桌之上的茶具尽数扫落于地,有些事情,无需真的发生,捕风捉影便足以。
夏盈一路之上忐忑不已,险些同她人撞个满怀,夏盈抬头细看,却见是曹子桓的另外一位夫人,郭夫人。
“夫人。”夏盈神色紧张,左顾右盼。
“慌张些什么?”郭夫人低喝一声,“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回夫人的话,已按夫人所吩咐的都向少主回禀了。”夏盈话语低微,平日里虽也做过些许错事,但是却从来不曾做过害人之事,但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安危,还是硬着头皮将郭夫人交代的话语对曹子桓说道,虽然这些话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夏盈甚是清楚。
“做的好,明日我便差人为你家中送去钱财,但是。”郭夫人的神情突自忽变,变得颇具冷峻,“但是,你要知道,若是此事事发,你若是说出半分不利于我的言行,不光是你,你的家人。”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夏盈身子立时变得发抖,嘴唇也木讷的微张,呼吸紧促。
“放心好了。”郭夫人拍了拍夏盈的肩膀,“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会知,再者你说的皆是实情,也不怕他人追查,若是待我扳倒了甄氏,我独掌了少主后宫,自然少不得你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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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自曹子桓下午得归之后,神情便一直保持不悦神色,甄宓自然不知灾祸此时正逐渐逼近,因为曹子桓已然对自己有些生疑。
“嗯?”
曹子桓轻允一声,稍稍将头抬起,注视着甄宓的面容,半载不见,再见这绝美面容,夫妻重逢本该是小别胜新婚的温情,此时却有些生厌,这便是流言的作用,夏盈的那些话早已在曹子建心底发芽,萌生。
曹子桓并不是真的厌恶甄宓,而是厌恶那个同自己争夺世子之位的胞弟,那些话语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也就作罢,但却是从甄宓身旁最亲密的侍女口中说出,不得不令曹子桓多了几分疑心,但是当曹子桓去询问他人之时,便已说明曹子桓并不那么自信了。
“观夫君神色,似有些乏了,莫不是近些时日处理这邺城之中的政务烦劳所致。”甄宓颇具关心的话语令曹子桓心头一暖,但是曹子建的身影却如鲠在喉一般,令曹子桓有些烦躁。
“大小政务刘太守早已处理得当,当日不过是积压一小部分而已。”曹子桓坐于床榻之前,双手狠狠的拍击了几下自己的大腿,罢了长叹一声。
“那当日刘太守所说的那些话不皆是捏造之语,为的便是平故污子建的清白?”甄宓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是言罢便有些后悔,曹子桓当日并未为曹子建说清,这一切想必定是他的主意。
“清白?这个词语真的是好,他是清白的,那么你呢?”曹子桓目光如炬,狠狠的逼视着甄宓。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甄宓闻言一惊,才明白曹子桓今日所表现出的烦闷缘由却是自己。
“没什么,信口一问而已,若是夫人不喜听,便不讲了。”夏盈心底之间还是对甄宓留有些许感激之情的,只是将甄宓如何同曹子建相遇,曹子建又是如何将快要跌落于地的甄宓环抱而起之事,其余郭夫人所嘱咐添油加醋之事都不曾提起半分。
这些事情并不得说明甄宓同曹子建有染,但是却格外令曹子桓感到不悦,甚至说,有些恶心。
“不行,夫君,此事关乎我的清白,还望夫君快些言明。”甄宓快步上前拦在想要去更衣的曹子桓面前。
“我说,没什么。”曹子桓信手将甄宓的下颚钳住,将甄宓的头颅微微抬高,“明白了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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