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凤表情有些悻然,但是还是做出了礼貌性的笑颜作为回应。
曹子建见青凤面容含笑,认为青凤应允了自己的提议,也跟着相视而笑,“既然如此,那么青凤姑娘便跟随着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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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们,咱们要不去向文远将军请罪去吧。”颤颤巍巍的话语而出的唇齿所在的面容却是一个年龄甚小的兵士。
与其同立于此的哨位闻言也连忙颔首,“对,你说的对,毕竟是那侯君要出去的,我,我二人又有何种办法。”
两人一拍即合遂连忙向着主帐所在的方向快步行去,当二人向张文远禀告曹子建只身一人已经出营之后,张文远却显得甚是淡然,但是这展露而出的淡然神色却极尽强装的意味。
两名哨位见张文远并没有对自己进行责斥,而是摆了摆手,遂连忙行礼俯身退出帐外,退出帐外的两名哨位连忙长出了一口气,这主帐附近他们两人却是一刻都不想多做停留。
然而,此时的主帐之中却是静的有些令人诧异,毕竟张文远听见此事,若是说不诧异那自然是不切实际的,但是张文远知道,即便是此时再做出任何应对也早已是为时已晚,现在张文远所能做的就是希望曹子建千万不要捅出什么篓子,不然定然会被乐文谦将此事相告于大公子,如若真的发生此种事态,那么自己所为曹子建做的一切非但全然变成了徒劳无功,也更是连退路也不曾有了。
张文远揉了揉自己那有些发胀的额头,突出的青筋已经可以令张文远清晰的摸到,除却一声沉闷叹息之声,张文远也做不出任何能够令自己得到些许情绪舒缓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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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兰罗衫的袖口随风而扬,伴随着几缕并未被发箍固定住的青丝一同,拂面而至的微风好似将曹子建这一连几日的压抑都一扫而尽,曹子建张开手,大肆的舒展着自己的身躯,好似唯有这样贪婪的姿态才能最大程度的令自己得到放松。
“军帐之中更像是一个囚牢,而寄情投身于这山水之间才是我最为神往之事。”迎风而语令青凤听的并不是那样清晰。
曹子建舒展了一下身躯,而后曹子建侧首望向立于身旁的的青凤,目及之处几缕青丝入目,曹子建稍稍低首定定的望向望向青凤,曹子建也已然忘记了自己有多少时日不曾这样毫无顾虑的去目及青凤的面容。
青凤对上曹子建投射而来的目光,被曹子建那样定定的相望望的有些久了,也稍稍觉的有些难为情,遂轻咳一声以掩尴尬。
曹子建听闻青凤的一声轻咳,如同被惊醒一般,但是随即便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礼了,连忙辩解道:“在下已经有些许时日不曾亲眼目睹青凤姑娘的容颜了,今日得见。”
言语至此,曹子建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好似这些话语便已经足够。
“侯君这是说的什么话,只不过嗓子有些发痒罢了。”青凤莞尔相告,并不想继续拘泥于这个话题,遂岔开话题问道:“既然侯君已经自囚牢之中短暂脱身,那么敢问侯君又有去往何处去寄情于山水之间呢?”
“青凤姑娘果然还是深知我心啊,知道我定然是已经有了想要的地方才会自大营之中脱身。”曹子建话语之中并没有任何惧怕之意,好似此时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侯君还并未回答我。”
曹子建因为近些时日有些焦虑的关系嘴唇有些干涸,只见曹子建唇齿微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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