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出花来。
驸马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忽然。
安平公主想出了神,不防,这粉出水的薄唇却被自己咬破,出了点血。
“嗯……”
安平公主嘤咛一声,疼在眉目上,遂要翘出柔舌来舔。
飙举电至下。
却见驸马一拥她柔怀,却在众目睽睽下,吻了上去。
“嗯……”
安平公主哪里会料到陛下竟然十分稀罕她的疼痛之容,拧眉之姿。
“……”
恰在这时。
庐陵公主和南昌公主正在额头上问疑惑。
却听一众的小太监恰将膳食坊准备的糕点,一应俱全地送了过来。
闭眼下。
紧张里。
涌动的娇羞还提在心尖上,太监的跪拜之礼,却惊走了安平公主的【渐为声颤】。
“什么”
安平公主一懵,赶忙推开驸马的臂弯,并跳出他的【霸王硬上弓】之怀,遂糗在背地里,掩面而羞。
“呵呵……”
这时,乔师望一挥手,示意太监将膳食端上楼顶,再一拍掌,又唤来教坊之女,继续莺声歌舞。
猛然间,庐陵公主和南昌公主则彻底疯了。
不是。
自己来干什么的?
投怀送抱?
还赔了贞操清白。
到头来,继续喝酒,继续舞?
驸马是真不拿国家社稷当回事啊?
那现在……
继续劝谏?
这还谏言个屁!
都赔光了。
自己还有什么能拿捏驸马的事情?
驸马究竟是什么神棍转世。
一来二去。
她们自己就上钩了?
彼时。
教坊司的歌舞之女又在跳着【戚夫人的翘袖折腰之柔】舞曲。
合着。
舞女的妖娆之姿,是来笑话她们的【落花无言】的?
想着。
庐陵公主和南昌公主瞥过安平公主那哆嗦的背影,瞄一瞄驸马,再瞅一瞅教坊之女。
遂合不拢嘴的大惊失色!
“驸马!”
庐陵公主不依不饶道:
“我同意了么?”
“这教坊之女什么意思?”
“这夜宵什么意思?”
闻声,乔师望乐不思蜀,便憋着偷笑,一副雨露均占之意,脱口而出。
“庐陵妹妹气急败坏了。”
“我不偏不依!”
“来来来!”
“我也送出厚唇,叫你跟安平公主一样一样的。”
听罢。
庐陵公主怔了。
驸马!
你的坑怎么这么天马行空。
本宫的意思是在争风吃醋么。
“乱打岔!”
庐陵公主欲要争辩。
却听正跪在当前的太监上启道:
“陛下!”
“按照您的吩咐!”
“马肉也准备妥当了!”
“是否在这个点给含元殿送去!”
冷不防。
庐陵公主的脑袋彻底秀逗了。
马肉?
什么鬼?
夜宵糕点什么时候加了一道马肉?
怎么这么破天荒!
庐陵公主一蹙眉心。
又开始胡思乱想!
怎么到驸马这里。
我们三姐妹这脑袋都不够用了。
国家大事没聊成也就罢了。
居然被驸马一带。
立马就跑偏了?
跑偏也就算了!
怎么驸马还能玩出别的新花样。
晚上吃什么马肉!
不对!
难道驸马消失的这半天!
是在捣鼓马肉?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问题没解决不说?
赔了那么多也不说!
竟然还添了许多令人头大的问题!
驸马这家伙。
真是让臣妾猝不及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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