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又死一人,此时对面只剩三个,皆面面相觑,这剑客的武功在这场中已是最好,何况他还握着一张小弩,此刻就是光站在原地,都已经将剩余三人震慑得不敢向前。
仿佛现在才酒醒一般,其中一个强人回过神来,甩开膀子一巴掌扇在左边人的后脑勺上,将那人扇得差点儿倒在地上,说道:“你们傻啊!他的弩现在怎么上弦?空弩你们怕个屁,都给老子上!”
那剑客见这几个蠢贼往自己这边冲将上来,将小弩往身边一扔,也上前几步和那三人战在一处,此时此刻,对方人越少越难对付,人多时对方因为担心伤到自己人而有所顾忌,现在三人拉开距离后反倒将各个角落封死,剑客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
那三个强人见这招有效,便都兴奋起来,对剑客步步紧逼,一时间险象环生,那剑客好几次差点儿被大刀砍中。
见这般情形,那剑客终于将玩闹心态收起,使出全身力气,向挥来的其中一把大刀砍去,只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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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金属交锋之声,就见对面强人那大刀应声而断,断掉的刀刃直直飞出,插入旁边的土地里。
那三个眼拙之人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剑客手中的竟是一把神兵,如果说先时只是为了一时之气而与这人动手,可此刻三个强人早已将这股气抛诸脑后,论武功武功打不过,论兵器兵器比不过,傻子也看得出来,再不扯呼,自己这边仅剩下的三个人怕也保不住了。
只见三人扔下兵器就要逃跑,那剑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一人的衣襟,举剑就要刺去。也许是已经吓得失去了理智,那强人一改凶悍的颜色,仿佛一个女子一般尖叫起来,一通王八拳奉上,那剑客担心王八拳送上脸来,赶忙将那人放了,那强人见已脱了身,跌跌撞撞地转身就往后跑去,剑客看见这种情形,竟被气得笑了,骂了句:“直娘贼!”便不再追去。
剑客转过身来,向马车内喊道:“出来罢,两位要躲到什么时候?”
因为不知道对方来历,沈络与赤白雪一直躲在马车里没有出来,可沈络也知道,对这样一个剑客,躲在这里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沈络与赤白雪从马车上下来,向剑客行了个礼,无论对方来意怎样,至少在刚才他确实救了自己二人性命。那剑客见沈络这般有礼,倒是极为赞赏,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沈络将自家姓名报出,却瞥见那剑客直勾勾盯着赤白雪看,便看似无意地挪了一步,将赤白雪挡在自己身后。
那剑客也不为忤,大笑几声道:“小子,我叫冯昭,我看你身体不错,是块练武的料子,这样,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叫你学武。”
沈络听后心中暗道:这厮怕不是真心要教我学功夫,只怕是想创造点机会和迟迟多相处些日子。想到此处,沈络向冯昭那边看去,只见他眼神根本没在看自己,却一直盯着赤白雪看,沈络心中了然,看来自己想的果然没错。
赤白雪被冯昭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悄悄躲到了沈络背后,说道:“相公,我怕。”沈络此时心中也有些不快,这人虽说救了他们,但是看得出来心中邪得很,虽然不是恶人,却也不是个善良货色。
沈络向那人又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冯先生美意,在下不是个学功夫的材料,如今北方还有些家事未了,我夫妻二人还要尽早赶路,冯先生救命之恩,容在下日后相报。”
其实沈络何尝不想学习功夫,有个一招半式防身,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看见强人连躲都躲不过去,只是眼前这人不知来历善恶难辨,且还是因为一些不良的目的接近二人,怎能答应他。
沈络之所以说与赤白雪是夫妻,也是情急之下希望那冯昭知道点儿进退廉耻,不要对有夫之妇心存妄想,可赤白雪知道虽是权宜之下,心中还是甜如蜜糖一般,低着头牵着沈络衣角,心底乐开了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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