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被爆杆吓的不轻,听力都暂时受损了,陈宇忙让他回屋休息,自己则又赶制了一批新型爆杆、
“啧啧,这不能叫爆杆了,二踢脚也太难听了,炮仗吧,太俗气,起个什么名字好呢?”陈宇看着眼前的竹筒犯了愁。
陈宇的爆杆不仅吓到了自家人,就连周边的邻居也是纷纷探出脑袋,半个李庄都听到了爆炸声,一打听,才知道是陈侯爷家里发出的声音,不少乡民都赶了过来,生怕陈家遭了什么大难。
陈宇好不容易给这些乡民解释了一番自家并非遭了难,众人才纷纷把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陈宇如今是李庄的招牌,食邑的三百户人家今年也被陈宇免除了一半的税赋,自然是把陈宇当财神爷一般供了起来。
过年的前两天,陈宇吩咐陈大陈二又赶制了一批新的爆杆,自己则去李淳风那儿又讨要了不少火硝和硫磺,除夕守岁的当晚,陈宇家的爆杆大出风头,直把半个李庄都炸的噼啪作响,乡民们哪里知道这是火药,都以为陈宇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要不然,爆杆人人会做,凭什么人家家里的爆杆这么响?
大年初三的时候,陈宇还没来得及出去给贵胄家里拜年,李恪就带着一些礼物上门了。
“见过吴王殿下。”陈宇忙不迭的从屋里迎出来。
“呵呵,免礼了,子寰在家可休息的好啊?”李恪笑着摆摆手,如今李恪也年岁渐长,颇有王爷的威仪。
“自然是休息的很好,殿下,外头冷,咱们进屋说?”陈宇笑着拱拱手。
“这里不就是屋内吗?”李恪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四周,这的确是陈宇家的客厅啊。
陈宇只得把李恪迎进有火炕的屋子,李恪惊奇的摸着火炕,
“这是何物啊?竟然如此暖和!”
“殿下,此为火炕,臣自己制作的,用来御寒,整个冬天臣就和贱内睡在这里。”陈宇和李恪熟了,大大咧咧的往炕上一坐。
李恪左摸摸右看看,觉出热来,干脆脱了裘衣,顺势往炕上一坐。
“当真暖和的紧!”李恪欣喜的摸着温热的火炕道,想了想,又看着陈宇说道,
“此物不知造价几何啊?能否在我大唐推广?”
陈宇暗暗叹道不愧是贤王,立马就能想到黎民百姓,当下拱拱手,
“造价倒是不贵,但是此物不能置于太宽大的屋子,殿下没发现我这卧室也很小吗?”
李恪点点头,陈宇给自己盘火炕的屋子原本是放杂物的,自然大不到哪去,但是唐朝时候人人以房子越大越好,以至于李二的宫殿大的没边儿,自然也就又冷又干了。
“殿下,这火炕的图纸臣可以献给圣人,只是在圣人殿里,恐怕根本做不到。”陈宇又指了指墙角的通风管道。
李恪极为聪明,看了两眼就知道这是用来排烟的,叹了口气,
“子寰说的不错,宫里的大殿如何能做这么高的管道,岂非要把大殿开个口子不成。”
俩人在炕上盘着腿,陈宇又吩咐下人端来茶水,陈宇画了一张火炕的图纸给李恪,让他带回宫里送给李二。
“呵呵,今年上元节,不知我是否还有幸能亲见子寰大作啊?子寰的诗文独步我大唐,去年子寰随军出征,连阿耶都说我大唐没有好文章了。”李恪笑眯眯的喝了口茶。
陈宇一听,立马苦着一张脸,吗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去年让老子抄了两首传世佳作,这下好了,今年老子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出来抄袭了!
“呵呵,殿下明鉴,这诗文一道,臣出征在外久已不作,想来也是有些生疏了。”陈宇胡乱拱拱手。
李恪点点头,陈宇已经将近一年没写诗了,哦,是抄诗,诗仙之名早已响彻大唐,但是经历了大半年的戎马生活,生疏了文章也是情有可原的。
“过了年便是春闱了,子寰可知道?”李恪又喝了口茶。
“春闱?”陈宇摇摇头,眼珠子转了转,哦,春闱不就是进京赶考嘛,三年一次的那种,今年是贞观六年,差不多应该是李二当家后的第二次。
“是啊,今年的春闱在二月初九和十二、十五三日。”李恪点点头。
陈宇心想这特么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已经是侯爷了,还是天策府的三把手,又不用去参加什么科举。
李恪见陈宇不明白的样子,笑着说道,
“子寰可有举荐之人啊?”
大唐的科举制度还是大部分靠举荐的,陈宇作为官员有八个推荐的名额,至于像李恪或者程咬金这些人,他们的推荐名额自然是没有上限的。
陈宇摇摇头,“臣自幼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幼年的相识,何来推荐之说?”
李恪突然促狭的一笑,
“子寰诗文天下无双,倒不如自己去试试?听闻今年的主考是孔博士,孔博士惯来对子寰那是推崇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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