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哈哈一笑,原来李恪是抱着这个心思来问他的,李恪到底年纪不大,还存了些胡闹的心思。
“臣已然是朝廷命官,如何还能再去参加春闱?”陈宇笑着摇摇头。
“为何不可?虽说已然过了报名的时间,然子寰只要想去,我自当给你递交上去,且不会惊动孔博士。”李恪一脸坦然的说道。
陈宇动了心思,虽然他对科举没什么念头,但是老话说人生四大喜中,金榜题名便是其中之一,独占鳌头更是几千年来读书人的梦想。
“呵呵,那就烦劳吴王殿下了,那臣便去玩上一玩。”陈宇哈哈一笑。
“哈哈,那子寰想必是去参考诗文一门了。”李恪也是爽朗的笑着。
大唐科举分好多科目的,诗文是最主要的,格物算数什么的都可以考,但是状头这个头衔,只会颁发给考诗文的举子。
且大唐没有“状元”、“榜眼”、“探花”这种说法,这几种称呼都是明清两代才开始流传起来的,唐朝一般只说“一甲头名”这种称呼。
而“状头”,则是唐朝民间对状元的尊称,官方是不会用的。
“哈哈,这个可不好说,臣也许也可以去格物考上一考的。”陈宇得意的说道。
李恪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陈宇说的也没错,不论是曲辕犁还是香水今朝醉,哪一样都足以让陈宇登上春闱的榜首。
“对了,殿下且来看,臣做了个新鲜玩意,殿下若有兴趣,不妨拿些回府上,顺带再带些给晋王殿下。”陈宇想起爆杆来了,小李治老是吵吵着问他要礼物,正好拿这爆杆应付他。
“哦?子寰又作新物件了?”李恪来了兴趣,大唐的官员哪个不知道陈宇出品,必属精品?
俩人从炕上蹦起来,披上裘衣,陈宇又让陈大把祖传的炭炉拿出来,自己从仓库里拿了几个新式爆杆出来。
“这不就是爆杆吗?”李恪瞅了瞅陈宇手里的竹筒。
“殿下且小心,这爆杆威力可大的很!”陈大忙护在李恪身前,他是唯一一个吃过爆杆亏的人。
“这爆杆孤王年年也放,如何能吓的到我。”李恪刚笑着摆摆手,陈宇的爆杆已经扔了出去,不多时,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就把李恪炸懵逼了。
“这...这是爆杆?”李恪揉着耳朵,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宇。
“呃,这其实已经不能叫爆杆了,臣还没有想好名字。”陈宇笑着拱拱手。
李恪小心的凑上前去,发现竹筒已经被里面的火药炸的四分五裂,不由得咋舌道,
“如此大的威力,若是用作攻城,岂不是连人带马都能炸开?”
陈宇心想老子还能不知道火药的厉害吗,关键是炮筒老子不会做啊,陈宇含笑点点头道,
“殿下所言不假,然这爆杆不好控制,除非有东西能把它装填进去,抛射到敌军阵前再爆炸,否则只能是伤了自己。”
李恪思忖了一阵,点点头道,
“子寰说的不错,此物威力极大,稍有不慎便会伤及自己,子寰若是凭此物参加春闱,不用那诗文也可拔得头筹了。”
陈宇得意的点点头,他刚才说不用参加诗文就是这个意思。
“子寰既已制得此物,可是要献给圣人?”李恪又追问道。
“那是自然,只不过殿下方才说了春闱一事,臣觉得是否要在春闱时候拿给圣人看。”陈宇搓着双手笑道。
李恪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是了,怪道子寰刚才说不必参加诗文科考,那我就不便向阿耶说明了。”
陈宇陪着李恪又放了几个新型爆杆,李恪才恋恋不舍的从陈宇家告别,留下一堆礼物。
陈宇也塞给李恪不少香水和今朝醉,哼着小曲儿把李恪送出了门,这才回到暖洋洋的屋子里,摊着手躺在炕上。
“妾身听闻夫君要参加春闱?”苏忆晚好奇的伏在陈宇的胸口问道。
“哈哈,去玩一玩而已,若非吴王提起,我原本是没这个打算的。”陈宇笑着揽过苏忆晚来。
“春闱可不是小事呢,妾身尚在江南道之时,总有举子前来,向妾身卖弄他们的诗文,只是他们的诗文与夫君比起来那可就不值一提了。”苏忆晚哂笑道。
“嘿嘿,为夫的诗文也不值一提,看我给你表演个值得一提的。”陈宇猥琐的一笑,伸手就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副急色的样子就朝着苏忆晚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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