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是20多年前糯康的地盘,当年糯康死后他弟化名昆泰重新占领地盘,缉毒同行的意思很明确,这个昆泰要比他哥更隐蔽,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被他耍的团团转,甚至塔寨的消息很多都是这家伙故意放出来的,几年前墨西哥发来消息,才知道昆泰和那边也有联系。”
耳机里尹盛源的声音嘈杂,雨声和风声交织着,甚至还有不少警笛的声音,似有似无着。
“不过那边又不是共和国境内,你要想尽快结束,不妨就让塔寨先乱起来,想来民风淳朴的缅因人也习惯混乱的日子。”
我哑然失笑,感情不是自己家就无所谓了呗....
“还是要提醒你,咱们同行发现不久前有二十多人化名进了缅因,我怕这伙人来者不善!”
电话那头,他压着声音显得很严肃。
“风水宝地出神器,善者自不会过来,我明白。”
我压着声音回道,救人没什么把握,但杀人却轻而易举....
沿着山路跑了大概五分多钟,发现一处与山崖相连的泥瓦顶砖房,纵身跳在房顶,胡乱将灰尘抹在脸上便轻松一个助跑跳下房子,漆黑的夜里混着漆黑的我躲在没人的街角,耐心不远处的士兵。随手摸掉脖子,搜出两枚手雷和一把AK,还有几包白糖。
嘿嘿
塔寨人民真好客!
拉开手环将手雷用尽力气扔了出去。
轰!!!
两枚手雷的引爆在平静的寨子里声音足够强烈,已经足够能引起人群的注意。当下不再迟疑,飞速又窜入漆黑的巷子,借着排水管重新爬上屋顶,取出望远镜耐着性子等事态蔓延。
远处被手雷轰到的地方,人群攒动着,互相争吵,又是四五分钟后才有汽车来到,众人低头让开一条道路给汽车,接着第二辆车也跟了过来。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大约50多岁中年人,身后保镖围绕。
还是不够乱....
将侧口袋里的纱布缠绕在枪口,屋顶支起AK,随意的瞄准了人群,便是一枪下去。
啪的一声,那边接着又是尖叫,倒下一人,三四百米的距离不算很远,丢下AK一个重跳身体已经在另一栋房顶。二层的小洋房不算结实,一脚踩空差点没栽下去,错身的功夫也瞧见了开窗的屋子里,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进行着肢体运动。
我又嘿嘿一笑,手握房檐身体向下,一头栽进了屋子里,趁男人愣神的功夫一刀摸掉他的脖子,又顺手捂住了女人的嘴,紧接着又一刀。
动作迅速到两人都没发出声音便身首异处。
“真是好客的八莫啊....”
连*****都这么不避讳,边说着,边捡起男人的衣服想看看能不能搜出点武器来,那边死了人不会太久,剩下的人群就会发现弹道痕迹,包围这里。出手还是要加快,不能被这帮人堵死在屋里,万一给来发04火箭炮,不死也死定了。
一把左轮在床头放着,里面大概4发子弹,男人鞋里还有一把小刀,正好收了当飞镖。不大的二层里,电视后面藏着一把博尔特2000,一推弹夹粗略看看还有13-4发的样子。收了别在腰间。地上的AK和金黄色沙鹰不能拿,火光太大会暴露。
匆忙套上衣柜里的衣服边举着点燃的火把跑出了房,走小路往其他方向跑。漆黑的夜里都举着火把,我脸上还有灰尘,穿着塔寨的衣服,只要不张嘴很少有人能分辨仔细。
错开几个冲子弹方向来的人,跑到没什么人的地方。这里好些人还在睡觉,家家户户关着房门没有出。我笑嘻嘻的翻身跳进一户人家,缓慢的推门而入,一层的小房子带院子那种人很好找,摸着黑将熟睡的几人摸掉脖子,才走进男人的房间。
一手持刀一手重重的捂住嘴。
“会说华语么,会就点头,不会摇头!”
那人眼神充血点着头,就在我松手的瞬间男人准备大吼,我哪里会让他发出声,搭在脖子上的刀直接用力将其贯穿。
“真是,不会好好说人话....
找了条毛巾擦着手,又翻身出门。如法炮制了好几户才找到一个听懂话的男人。
他明显被吓尿了,但我的刀还是搭在他脖子上不曾松开。
“会说华语啊!”
“太好了!”
我很高兴,这是今晚听到第一个好消息。
“最近是不是绑了一伙人进寨子”
“对,对,他们在广场后面的别墅里,那边是坤哥的地盘,里面还有两三百拿枪的人....”
那人颤抖着,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我微笑,没等他再说话,便抹掉脖子。
开水洗手,毛巾擦干。拿出手机拨通了尹盛源的电话。
“难办了...”
“嗯,我知道,不过再有几个小时就该病变了。”
我解释道,想着等全乱后再去救人。
却是电话那边苦笑着说道。
“我这边已经开始了.....”
“这么快?”
“幸好有你提醒,上面也知道事态严峻,武装部和安县警方还算配合。我们这在收拢人群....”
他说着,电话里警笛大作混杂着人群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你那儿呢?”
“我还好,这边都是被我直接抹脖子,不给病变的余地....”说着,搜出男人口袋里的烟,仔细检查一遍后才放进嘴里,打火机点燃。
“嗯,我们的人在瑞丽,如果救不回来,你要赶紧找辆车去瑞丽!”
“放心,我没事!”
.....
昆泰明显是个华人,从他修建的广场建筑看,几乎是一股脑的将故宫缩小给搬了过来,没有黄金的象神或者别的什么神像,空旷的广场上独留一个他自己的石像,和缅因的建筑风格没有半毛钱关系。此刻的我脱掉了塔寨的衣服,漆黑的躲在两个房子的夹角。这里广场的灯照不过来,一群小平房想跑也很容易。
时间来到3:50,连着点了好几户人家的我嘴里嚼着槟郎,扭动着酸痛的脖子。
“丧尸们怎么还不来啊!”
不得不说,八莫为什么不来场暴雨,让这帮人也能提前感受一下灾难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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