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将军的脸火辣辣疼过之后,觉得自己是应该要给康平侯一个解释,可是,他爷爷的!
他都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要怎么去跟康平侯解释,虎贲大营的百夫长,箭术啥时有这么高的水准?
如今事情明摆着,他又不能推脱说,这个百夫长不是他们虎贲大营的。
康平侯一瞬不瞬地盯着罗将军,楚巍也怒目而视,罗将军瞧瞧康平侯,瞧瞧出巍,尴尬的笑着,吞吞吐吐道:“这,这个......。”
他也不知道要说啥啊?说得不好,康平侯可是会抡起拳头揍他的。虽说不见得康平侯能打赢他,可敌不过康平侯今日身边带着两个帮手,真要对打起来,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罗将军愁眉苦脸的纠结着,下面震惊了半响的将士们,终于回过神来,全都不淡定了,特别是虎威大营的将士,康平侯是他们虎威大营的统帅。
在他们的地盘放冷箭射杀他们头,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啊!
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台下观看比武的虎威大营将士,蜂拥而上,一个个地跑上演武台。虎贲大营的将士,见状也纷纷跃上演武台。
虎威大营与虎贲大营的将士一边推搡着,一边往百夫长走去。
百夫长见大家都向他奔来,神色紧张,一副不知所措样子,结结巴巴解释:“手......滑,失......手,箭射偏了。”
虎威大营一名将士嘲讽道:“手滑?失手?怎么没有偏到你们罗将军哪儿呢?”
“对,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他这是蓄意射杀咱们统领。”
“兄弟们,先扁他一顿再说。”
演武台上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血气方刚的军人,就连其他军营的将士都跑到演武台上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旁使劲起哄。
虎威大营与虎贲大营的将士顷刻就打了起来,场上乱成一锅粥,那位手滑的百夫长抡起大刀向身旁的人砍去,刀刃上在阳光反射下闪着凛冽的绿光。
“百夫长的刀淬了毒!”蒋青高喊一声,一跃而起,施展轻功向演武台飞去,演武台上嘈杂纷乱的景象,将士们是听不见蒋青的喊声,得赶快制止住百夫长疯狂的行为。
罗将军听到蒋青的话,往场上看去,大惊失色,他们军营的百夫长得了失心疯?连虎贲大营的兄弟都攻击,他这是无差别杀人,手起刀落,毫不手软。
罗将军直愣愣的看着演武台上的画面,这是发生大战了吗?
康平侯一声怒吼:“将士们听令,停下打斗,撤离演武台!”
周围太吵了,将士们听不见命令!
蒋青即将踏上演武台时,轰的一声巨响,人满为患的演武台霎那间就坍塌下去,演武台上的人跟着向地面坠下去。
演武台承重的柱子,十八般兵器,木块,碎片就这样向摔在地上叠堆在一起的将士砸去,百夫长胡乱砍人时,已经让将士们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们又你拽着我的胳膊,我抱着你的大腿,亲密地一起摔在了地上,层层叠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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