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谅你也不敢。
不是沈天离要去计较一个死人,这是原则问题,跟在他身边的人就得只忠心于他。
“我与庄竞之相知相识一场,过继一个子嗣给他,延续庄家香火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件事情我可做不了主,得我夫人说了算,夫人没意见才行。”沈天离一本正经说道。
那模样好似他的夫人正在屋子里等着他去商议此事。
夫人都不知在哪个绣楼呆着,公子竟然就有要听夫人话的觉悟。
公子不会真把蒋公子当成了夫人?
府里的莲小姐是蒋公子假扮的,福伯可清楚得很。
蒋公子明明是一个男子,怎么会是夫人呢?
福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太复杂,他就不去动这个脑筋,反正公子做事他放心。
“青竹这个丫鬟怎样?”沈天离又问,他得提前帮他的夫人准备好既听话又能干的丫鬟。
据他观察这些日子夫人好像跟青竹相处得挺愉快的。
咋一下子就问起青竹了呢?不是在说夫人吗?
福伯愣了一会儿神,才回应,“青竹这丫头是原来的主子在路上捡回来的,整个庄府只有老奴和她知晓公子不是原来的庄竞之。”
“哦?你竟然对我隐瞒了此事,是不是怕我杀了她?”沈天离厉声问。
这个死胖子福伯今日是不断地在挑战他的底线。
一刀杀了他了事。
沈天离剑眉一横,一个冰冷的眼神打在福伯的身上。
福伯冷汗直冒,连连辩解,“公子,误会,真的是误会。”
沈天离挑眉,听着呢,看你如何舌灿莲花。
福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张口就表忠心,“老奴对公子忠心贯日,狗马之心,老奴的这颗忠心公子无需怀疑。”
没有公子他早就和原来主子一样躺在地底下了。
福伯歇上一口气,继续说道:“老奴不是有意隐瞒公子的,起先是忘记了,后来想起来时,公子已经回临澜国去了。”
“这么大一件事情,你都能忘记,若是青竹将此事泄露出去,会发生什么后果,难道你不知道?”沈天离又磨刀霍霍想一刀解决这个死老头。
“知道,老奴怎会不知道呢。头一两年公子整日忙得脚不沾地,那时庄府还在别人手中,青竹这丫头还在外面做苦工,老奴没有与她有任何联系,那个时候,怎么会记得青竹呢。”福伯徐徐道来。
后来,公子将庄府从别人手中拿回来,这个时候公子已经在青云成站稳脚跟,时常不在府中。
青竹就是在公子不在府中的时候找上门来的,当时如果公子在府里,他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去禀报公子。
那一次公子出去有大半年都没有回府。
青竹是他看着长大的,是什么品性心里还是有点底的,原主子也曾时常夸赞青竹善良憨厚。
知晓她一直把庄府当成自己的家,对庄竞之忠心耿耿,感情深厚。
即便如此福伯还是将青竹离开庄府后的一切,仔细地调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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