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拉着乌柏的胳膊就走。
“八折……”宋婶子提着裙子追出来,拦住二人,陪着笑脸,“一年八两,这可是最低价了。”
“五两一年,多一钱都不租。”杜若道。
“这也太少了……”宋婶子面露难色。
十两这房子确实是不值,可是五两实在是太少了。
“五两可不行,”老宋头生怕自家老婆子着急犯傻,冲过来粗着嗓子喊道,“最少也得六两!”
得!
这是把底价抖出来了?
“六两啊?”杜若一脸嫌弃地看看四周,“我看这房子都该修缮了,到了雨季肯定会漏,算了,还是搬到我的铺面去吧!”
“我修!”老宋头梗着脖子吼道。
杜若努力控制着面纱下的笑脸,不露出破绽:“这修缮的钱,我们出不出?”
“我出!”老宋头又吼。
杜若轻咳一声:“口说无凭……”
老宋头胸脯一挺:“立字为证!”
“好!”杜若抬手将一锭十两的银子,塞到还有点犹豫的宋家婶子手里,“这是十两,加上刚才的二两,刚好十二两——两年的房租,您收好。给我写收条,立字据!”
一年瞬间少了四两收入,宋婶子心下滴血,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自家房子到底如何她是知道的,如果乌柏真的搬走,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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