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诸葛辰大云澜他们几岁,把羽扇往身后一背,笑道“这位仁兄,请借一步说话。”诸葛宇说着,对其他人一使眼色,这几位一边护住张景禹,一边挡住官兵,让诸葛辰把那当头的拉到了僻静之地。
“有何贵干呐~”那年轻人仗着是在自己的地盘,对诸葛辰也是毫不客气。
诸葛辰也不见怪,轻摇羽扇问道“开善仁兄如何称呼?”
年轻人稍微一愣,随后“你,哼!诸葛氏果然是诸葛氏,但别忘了这是哪儿。”
“哦,开善兄弟,是不是想从我们这发笔小财?”
“哼。”见四下没人,张开善把脸一扛,手一伸,开始明要了。
“钱嘛~没有。”眼见张开善要发火,诸葛辰急忙拦下,笑着说“虽然设钱,但我却能让开善兄弟你在你家族长那立上一件奇功。”
“嗯?”一听这话,张开善的好奇心也被激起了,竖着耳朵静静听着。
诸葛辰见他上套,抬头看着天空,手摇羽扇反问张开善“听说张氏族长幼子失踪十几年了吧?哪怕是诸葛氏也未能查到下落。”
“阁下难道?”
诸葛辰笑道“哈哈哈哈~张氏族长大公子叫张景升,二公子张景泰。”
“这人所共知呀!”
“是呀,正因如此,开善兄弟为何不动脑想想,张景禹他是何人呐~”说到这,诸葛辰是用略带埋怨的语气对张开善说的。
张开善先是一惊,随后又笑道“嘶~兄台莫不是取笑于我?当年我族与上官氏、杨氏共同抵御兽族,结果……”
他还没说完,诸葛辰就抢先说道“结果三家公子因战乱失踪,但在天锋道上,查得杨增瑞是杨现侄儿,符惕山内,云澜认族归宗,而与这二人共同长大的张景禹~开善兄不应该想想吗?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说着,诸葛辰还用羽扇拍了拍张开善的脑袋。
“奇功?”
“奇功!”诸葛辰说完,自顾自的离开,留张开善自己在那琢磨。
又过了一会儿,就见张开善赶散了官兵,从怀中取出张景禹的身份文书,恭恭敬敬的递到他的手中后,又对这几位深施一礼,这才结结巴巴的说“这……几位还请在驿馆住下,此事容我报知族中,若如兄台所言,张氏定当重谢!”
说着,更是亲自为这几人安排下住所,吩咐好酒好菜的招待着,等退出驿馆,又派几名军兵在店外看守,自己则是飞奔至城主府中报信去了。
这些人吃的差不多了,张景禹这才问诸葛辰“诸葛辰,你使得什么法门,能让那势利眼毕恭毕敬的?”
诸葛辰笑道“这法门名为疏不间亲之计,最迟后日,那张氏定然是要登门来拜。”
见张景禹他们若有所思,诸葛辰也没有说破,只是笑着看着张景禹,把张景禹搞得是坐立不安。
几人之中,只有云澜,大概明白了诸葛辰把那人叫走后说了什么。别看七情六欲被心泪锁锁住,这件事他可没忘,当初自己在文居院时,曾问过张景禹的身世,那琴剑自说时侯到时自有分晓。
从张弘国到海若港听到的都是张氏,自然也了解了张氏的一些情况,张氏族长每年都派出人去寻找幼子,云澜心中自是高兴。今天这话出自诸葛辰之口,反而更加可信,云澜也就没对张景禹他们说,只是自己做到心中有数。
在驿馆住了一天后,果然有张氏的二公子张景泰带人登门拜访,等见过了张景禹,张景泰不由得眉头一皱,当初在疾巽峰时就曾见过,只是没仔细端详过,今日再看,这一头卷发,长得也不像父亲呀,可要把头发捋顺了再看,倒是有些神似,因此张景泰点点头,转身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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