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被自己一路逼迫之下突破了,剑法精进也不过是个厉害点的蚂蚁,对于神功大成的林晓来说也不够看。
“哈哈!刘三爷,小子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说这刘府中今天不能杀人,那我就在府外杀了他。”
此时剑光临身,所有人都为林晓捏了把汗,可他却好似没看见似的,还有心情和刘正风交谈。
可还不待众人回过神来,只见院中人影一闪,那挺剑直刺的余沧海,以及林晓却都已经不见了身影,不知去向了何处。
余沧海和林晓一起消失了,在场没人会觉得是余沧海会平安无恙,余沧海也不是傻子,他明知打不过林晓,就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了刘府?
群豪中不乏有和余沧海交好之人,此时也在心中暗叹可惜,余沧海绝对是有去无回,从此,江湖高手又少一人。
“让各位久等了~”
岳不群眼光微闪,一眼就发现了从院墙上再次进来的林晓,只见他的手上拎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
那是余沧海的脑袋。
顷刻间,余沧海,死!
令狐冲心中也是骇然,他师傅岳不群曾经对他说过,他这一生兢兢业业维护华山,就怕在哪一天看了一点点小错!进而为华山引来灭门大祸。
现在看来,师傅说的没错,江湖能人辈出,自己确实做错了,华山思过崖一年的时间并不是重罚。
余沧海的死,让在座群雄心中均压上了一座大山,交谈起来也不由得拘谨了几分。
事已至此,刘正风也是微微叹气道:“可惜了,余观主身为正道十大高手之一,竟会犯下如此大错,引来杀星丧命于此!”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也惋惜道:“余观主这一生行侠仗义,我们却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没想到他会犯下如此恶事,说到头来也是咎由自取,阿弥陀佛。”
定逸师太虽是一介女流,但她一心向佛,正所谓,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她能说出此话,想必余沧海此番作为,确实惹怒了她。
当然,她对林晓的印象也不好,在她看来,若不是此事林晓占理,就凭林晓杀了这么多人,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得号召江湖群豪一拥而上,灭了这祸害。
忽又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好似是官府之人来到了门外。
刘正风听到来声,顿时大喜,也不顾刚刚发生之事,连忙吩咐下人开门。
却是刘正风请来的官场中人到了,刘正风当下理了理衣衫!辞别众人,出门迎接而去。
江湖人甚至瞧不起官府中人,这些人都是均是自视甚高的人物,对官府向来不瞧在眼中,此刻见刘正风趋炎附势,给皇帝封一个“参将”那样芝麻绿豆的小小武官,便感激涕零,作出种种肉麻的神态来,更且公然行贿,心中都瞧他不起!
没想到,刘三爷英明一世,到头来却做了朝廷的鹰犬。
此时的刘三爷刚刚得到朝廷册封的参将一职,恭敬的将圣旨放好,然后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拍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之中。
“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至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
对天发誓的刘正风脸露微笑,正将衣袖捋起,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人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此事,又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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