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噗嗤一笑,说到,“这怎么说?”
“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也就是谁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商议嘛,也就是做个样子。”我说到。
“可是这次边民起事毫无征兆,好像突然就起事了。”时雨说到。
“必然谋划了良久,我们不知道而已。”我说到。“五州九镇,一月余便能有如此声势,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想起近来此起彼伏的不如意的事,突然觉得除了多事之秋外,恐怕真是难以用别的词来形容了,不觉又起了满满的悲凉感。
“那是谁谋划的呢?”时雨也幽幽地问。
“我不知道”,我说:“我知道的人当中,只有赤目堂的组织恐怕能有这样的实力。”说完之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瞬间心里一惊,“没准还真是赤目堂。”
“赤目堂?没听说过。”时雨说。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我说到。
正说着不多时,祠堂里乱哄哄起来,人渐渐出来,我在人群中找到了父亲,便迎上去。父亲看到我,又看到了时雨,便道:“时雨来了”,说着示意一起走,道:“走,回家吧。”
正厅里,父亲端坐着。
“商量出来结果了吗?”我问。
“这样的事,怎么能有结果,谁都不愿意做决定,怕当恶人。”父亲说道:“越大的事,越没人做决断。”
“想到了”,我说。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父亲说。
“什么事。”我有些疑惑的问。
“时雨的事。”父亲说。
“时雨什么事。”我问。
“时雨和你的事。”
我心里一震,这是想干嘛?
“我们能有什么事。”
“时雨住在家里,已经有四五个月了,从秋到冬,眼看开春,真快啊。”父亲说着感慨到,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让时雨住在家里吗?”父亲说。
“不是因为我当时救了她嘛。”我说到。
“这是其一。”父亲说。
“其二呢?还有其二?”我问。
“你真没想到?”父亲说。
“想到什么?”我问。
“哎嗨”,父亲叹了口气,我不知所以。
“时雨早就和你见过。”父亲说。
我震惊,半响问到:“什么时候?”
“你小时候,你不应该忘记,从小到大,咱们家只来住过那一次人。”
我的思绪像突然点燃一般,火焰尽后想到了那些往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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