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至是国师,德高望重没错,可他也会聚少离多帮皇上分忧政务。
到了沈宁宁嫁人那日,沈至因想念妻子才郁郁而终。
父亲走后,国师府无人再住,漫长岁月,只有她在深宫独自亲待。
她在上座手撑着脑袋,听着各路妃子对她请安。
每天重复着,她内心深处都平静了。
到了去主持公道,她听着贵妃互相推开的责任,一阵冷笑,“我没有时间听你们瞎扯。”
贵妃听到就跪下,“皇后娘娘,我知错了。”
她烦躁的不想听了,起身拂袖而去。
在寝宫里,有人报皇上来了。
她也没动,就琢磨着手里的香包然后收了起来。
碾墨书画,皇上亲自握着她的写着她的名字:沈难言。
她是北齐皇后沈难言,国师之女,其父按妻子的性子取下,情非得已难言。
皇上还陪着她下棋,可她心不在棋上注定输了。
还是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她又听着后宫所有妃子行的安,“给娘娘请安了。”
她嗯了声让她们离去。
在她睡得上头时,有宫女来报,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宫女说:“娘娘,是张将军来了。”
他倒是正大光明的来了,不再走那道。
“请他进来吧。”
官女诺了就出去了。
她看着张崇玉,问:“你来是为了何事。”
听着他说要去镇守边关了,外敌隐患不得不去了,没个三年半载回不来。
他说着,“已请示皇上给我点时间去见见故人。”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正大光明来不走道了。
她恍惚了下,还是在高位笑着看张崇玉,“你还记得我的表字吗。”
张崇玉第一次说出她的名字以及表字,“安宁。”
“沈安宁,我记得。”
他冷硬的脸逐渐和记忆中的稚嫩少年渐渐重合上。
她瞬间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了。
她忽然想摸着他的脸,却还是放弃了。
“对,祝你安宁。
张崇玉,祝你安宁。
他听到后就只是笑笑,什么话都没讲,恭敬的退步离开。
关于镇守边关之事,皇上虽然在众大臣面前说要张崇玉前去。
可退朝,皇上就把他留下来谈话了。
他从皇位上起身,负手一步一步走下,来到张崇玉面前,手放在他肩上,意味不明的说:“张爱卿,你觉得朕派你去边关,你可觉得朕不饶人。”
“臣从未觉得,皇上这是何意。”
张崇玉始终如一保留臣子的忠心,皇上是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要说张崇玉没前认识皇上吗,那肯定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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