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罪书呈上!”
罪书二字,可谓是将无奈演绎到淋漓尽致,由一国之主亲口说道,底下大臣们对他威信全无,心中更是鄙夷。
“太子,关于人质一事的变动,可都记下来了?”
齐王蓦然发难,首当其冲便是太子,后者回道:“夜霁白郡主不愿,孤便换东河公主前去,是已故晋王之女,身份比其高贵不少,这可更显本朝诚意……”
“太子的意思是不让夜霁白去?速本王不能理解,贵朝竟然连条件都改好了,如此为南楚着想,本王真是好生感动。”
太子话还没说完被齐王打断,听着阴阳怪气,好似在说战败国还有脸求和,脸上不悦:“孤一直将霁白视若亲女,若她遭遇不测,孤有何脸面再去见三弟?齐王如此纠结一柔弱女子,是何企图?”
“太子这样看着本王作甚,本王会拿她如何?不过是揭穿太子演技罢了,也好让她认清现实。”
晓得齐王又把往日伤疤揭开,太子气得懊恼反怼:“世人皆知你与宁王不共戴天,此番更是有意为之,难不成你就不在惜曾经的一世英名?”
见太子越发狰狞,齐王笑道:“英名?是太子在乎吧,本王只在乎百姓是否安好,至于你口中说的英名,不过是当世人的饭后闲谈,任意评说罢了。”
眼看大殿之上吵得跟菜市场似的,皇帝无奈及时制止:“好了,好了,都别争了,朕做主,让夜霁白入南楚为质,左右不过两年,太子安心便是!”
“父皇!”
“朕意已决,你不要再执拗了!”
再对峙下去只怕父子俩开撕,太子地位岌岌可危,且有人不会让魏王和丞相坐等观戏,刘将军与翰林院士与众官一同下跪,大声呵道:“请太子三思!”
太子孤立无援,气势稍软下来,齐王见此,冷声开口道:“太子何必小事化大,与两国未来不大好啊,依本王看,太子若执意如此,不如听听郡主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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