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纪炎月突然脸色一正:“可有一点,你想过没有,你去了,太子会怎么对你母妃?”
“母妃如今如同废妃,他还能怎么着啊?”
我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太蠢了,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若我为质,太子岂会善罢甘休,或许还真会拿母妃性命做要挟,现在我算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果然还是想法天真,难料这人心叵测。
我抓耳挠腮,气得直跺脚,但太子暗卫守在门外,我只好压低声音问:“现在该怎么办?”
纪炎月让我们凑近些,免得哪个暗卫躲在窗外,竖着耳朵偷听我们,看样子他好像有办法,但下一刻如同迎面过来一桶冷水,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你就随着齐王的心愿吧,也好过待在这里猪狗不如……啊!”
我拧爆他耳朵,突然觉得这是从魏王那学来的祖传技能,房内一声惊动惊醒了外边的暗卫,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来:“郡主,发生何事?”
我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大阵仗,居然还有人从顶上揭开瓦房跳下来,不会是太子栽培的暗卫,全王府无死角监视。
我顿了顿,说道:“额……可以给我来一桶冷水吗?”
暗卫不明所以,但还是听命为我找来一桶冷水,而且还是一大桶,里面盛着大冰块,我强装镇定,问他们冰是哪来的?
“回郡主,是从魏王那借的。”
“哦……”
……
“那行,你们先退下吧。”
等暗卫都退去后,我揪住纪炎月的小尾巴,这次看他往哪跑,还没等他先声求饶,一桶冰水浇灌他身上,鸡毛瞬间炸起,不得已承受这极寒风暴。
“我错了……”
真受不了他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我顿时心软,看着他把冰块吐出来,刚才嘴里的冰融化了一些,冷得他嘴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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